蕭傾陌臉一沉,“既然如此,那隻能讓我內子出來與您對質了。”
“這樣最好。”
“來人,把夫人請出來。”蕭傾陌懊惱說道。
白瑾霜在房間裡,坐立不安。
雲商烈在外面敲門。
白瑾霜開啟門,“怎麼樣了?”
“督軍和那個京城來的什麼任特使在院子外等著夫人。請夫人您去一趟。”
“好。”白瑾霜心裡更是憂慮。她感覺蕭傾陌已經知道是她偷蓋的章,也打算保她。但是現在又將她叫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督軍,舅舅。”白瑾霜若無其事地出現了。
“霜兒,其實這位不是我的遠房舅舅,而是京城段督公的特使,任特使。”蕭傾陌淡淡說道。
白瑾霜一臉崇敬,“原來是任特使,失禮了。”
“霜兒,任特使說,有人查出,你昨天早上出去了,並約了一個叫顏曦晨的人,有沒有這件事?”蕭傾陌的語氣很平淡,看不清喜怒。
“的確有此事。”白瑾霜一臉坦然。
“蕭夫人是蕭府的女主人,隨隨便便約了別的男人,這成何體統?”任特使的語氣開始嚴厲起來。
“我們不過是普通朋友之間的見面而已。現在是新時代了,這種見面非常正常。而且,我家督軍也是允許我和其他普通朋友之間的交往的。不分男女。督軍,您說是嗎?”白瑾霜坦然說道。
其實,她很怕蕭傾陌說不是。那就是說,他不想護著她了。
“是。我的確不會阻攔他們之間的普通交往。”蕭傾陌雲淡風輕。
聽到他這句話,她的心反而跳得更快了。他還是在護著她的。
任特使越發不悅起來,“反正我們現在懷疑顏曦晨盜用了蕭督軍的印章,私自放走了監獄裡一個非常重要的犯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近蕭督軍,盜用印章。唯有你,蕭夫人,你是最有嫌疑的人!”
白瑾霜冷靜說道,“昨天顏曦晨根本沒有說起什麼印章的事。憑我和他的交情,也沒到會讓我背叛督軍的地步。這種子虛烏有的罪名,我是不會承認的。”
任特使以為白瑾霜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閨中女子,繼續恐嚇道,“蕭夫人,如果你現在不承認,若是後面查了出來,連蕭督軍都保不了你!”
“我的確是沒有做過!”白瑾霜豁出去了。接著,她又說道,”若是到時澄清了,那就是特使您冤枉我,你是否得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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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4、總是算計不過他
白瑾霜的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挑釁,這讓任特使更是暴怒。
“如果你有證據證明我是冤枉你的,我自然得向你道歉才是。”任特使威風凜凜地回答。
白瑾霜一臉不屑,“清者自清,你們能找到顏曦晨再說吧。反正,我等著洗刷冤屈的一天。你們沒有證據,就不能誣陷我。”
“等等。”蕭傾陌突然開口說話了。
他問道,“任特使,你可以把手裡那張紙給我看看嗎?”
“傾陌,你不會趁機將它撕爛了,維護你家夫人吧?”任特使有點懷疑地問道。
“任特使你說的倒是個好辦法。”蕭傾陌輕鬆說道。
“不過,我當然不是這樣偏袒的人。“他說完,不動神色地瞥了白瑾霜一眼。
白瑾霜心裡好一陣發憷。他總是這樣,把自己真正的情緒掩飾得很好,讓別人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假。而她對他,也只能憑相信兩個字了。
蕭傾陌接過那張紙,對著紅色的印章細細端詳了許久。
“原來,我們都被騙了!這幫人簡直是太狡猾了,而且還唯恐天下不亂。”蕭傾陌嚴肅說道。
“傾陌,你這是什麼意思?”任特使面有疑慮。
白瑾霜心裡敲著小鼓,不知道蕭傾陌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蕭傾陌從他的衣袋裡掏出一枚印章,“任特使,這是我隨身攜帶的印章,並無作假,對不?”
任特使點點頭。
於是,他又在紙上蓋了一個章,“你能看出,我手裡的印章和紙上的這個印章有什麼區別嗎?”
任特使端詳了半天,搖搖頭。
白瑾霜看著蕭傾陌故意在賣弄神秘,心裡更是沒了底。
“這兩個印章,都是刻著‘蕭傾陌章’這四個字。但是你仔細看看,用我剛剛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