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聲。此事源於她而起,她也是做孃的,哪裡捨得讓別人的孩子也沒了孃親。
葉惠徵冷笑,“熬死那也是她的命。”
語罷,葉惠徵大步出門。
“國公爺!”花娘動了惻隱之心,一把拽住了葉惠徵的衣袖,“可不可以饒了二姐姐一命,到底我這廂也沒事。”
“哼!本公說的話,豈容更改!”葉惠徵狠狠甩袖,快步離開。卻因為力道之大,讓花娘一下子身子失控的朝著後頭仰去。
“小心?”慕白腳下浮動,立刻接住了花娘。
花娘面色煞白,急忙打量著懷裡的葉年,所幸安好無虞。喘了口氣,花娘顫了顫,“謝謝。”
慕白松開她,垂了眸色,沒有吭聲。
文瀾被哭著押下去,葉惠徵的命令,誰敢不從。
杏兒哭得跟淚人似的,卻奈何年歲尚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番外 九千歲4
傅音抱著杏兒,直勾勾的站在花娘跟前,那眼神狠得能磨出刀子來。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花娘稍稍一怔,“夫人,我……”
“杏兒你記住,你娘是被她害死的。記住這張臉,記住這個人,明白嗎?”傅音字字誅心,讓懷裡的葉杏忽然撲向花娘。
若不是慕白拽了花娘一把,葉杏的指甲幾乎就撓上了花娘的臉。
花娘張了張嘴,“不是我!”
傅音冷哼一聲,大步流星的離開。
“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慕白冷哼一聲。
花娘垂下眉睫,“我不想害人,也不想殺人,我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以前的事,我不想提,還望慕俠士以後也緘口莫提。”
語罷,花娘抱著葉年走出了慕白的視線。
這國公府雖然榮華萬千,卻也是殺戮隨行。
葉惠徵一句話,文瀾就必須活活渴死,活活餓死。對於杏兒而言,此生都會恨她入骨。傅音是個聰明的女人,這件事也許並沒那麼簡單。原先她的話語皆是向著文瀾,但最後那一句,卻讓葉惠徵下定了殺文瀾的決心。
他的女兒,若是有這樣的孃親,還不如沒有。
葉惠徵久經沙場,對於這些勾心鬥角,到底也不如穩坐夫人之位的傅音懂得多。
一句話可以救人,一句話可以殺人。
慕白聽得一清二楚,比花娘更明白其中的真相,在這件事上,文瀾不過是傅音推出來的替死鬼。他不說,只是想讓她的日子好過點。至少在他還沒完全有把握帶走她時,他希望她身邊的對手,能少之又少,日子儘量過得舒坦。
第二天的時候,文瀾就死了,死在葉惠徵出征之前。
葉惠徵覺得晦氣,直接鋪蓋一卷就給下了葬,連出殯都免了。
甚至於,不許府中任何人給文瀾送葬,連葉杏都不準披麻戴孝。
如此一來,那葉杏年歲雖小,以後長大了也是更恨花娘。
“娘,為什麼你不救二姨娘?”葉蓉坐在梳妝鏡前,傅音慢慢的打理著她油光水滑的青絲。
傅音笑了笑,鏡中望著女兒端莊的容色,雖然葉蓉只比葉杏年長兩歲,但卻是出奇的聰慧懂事。她將自己的女兒一直打理成端莊穩重的模樣,心裡卻盤算著,來日入宮可以為人之上。
她的女兒,必定要做人中龍鳳。
“娘是故意讓她死的。”傅音拂過女兒稚嫩的面龐,“蓉兒,你要記住,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要做,就要做的天衣無縫。就算要殺人,也要不留痕跡。這世上很多人該死,因為她擋了我們的路,很多人不該死,因為還有利用的價值。你明白嗎?”
葉蓉搖了搖頭,“娘,我不懂,人家說你是去給二姨娘求情的。”
“你爹的性子我最瞭解,他最容不得他人悖逆他的心思,你越說得多,他越會覺得二姨娘該死。所以娘就去添了一把,難道你不想讓你爹多來娘這裡陪你嗎?”傅音笑得微冷,“如今杏兒也在這裡,除了花娘那裡,你爹的孩子都在娘手上,他如何還能逃得出孃的手掌心呢?”
“娘,那你是不是也要對付三姨娘?”葉蓉好似明白了一些。
傅音笑著,“蓉兒,你覺得呢?”
葉蓉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娘,我明白了。”
“未達目的不折手段,不管是誰,都不例外。”傅音向葉蓉灌輸著,什麼才是殺人的最高境界。那就是不必自己動手,卻能讓敵人置之死地。
“蓉兒,你哥哥是個不成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