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你們更肆無忌憚的功高蓋主。”
“彼時朕年幼,赤手空拳如何能與你們鬥?先帝病重,大權早已旁落,你當朕不過十歲,便什麼都不懂嗎?先帝臨終前吩咐,洛雲中此人可共患難,不可共富貴。得寸進尺,帝君枕畔,豈容他人酣睡。這樣淺顯的道理,該明白了吧?”
那一刻,洛雲中不敢置信的望著軒轅墨,“想不到這宮中最可怕的人不是慕青,而是你。當今聖上!”
聞言,軒轅墨低眉一笑,“慕青若不死,你如何能起兵?這一招金蟬脫殼,委實好得狠。連朕,都輸給了他。作壁上觀,坐收漁人之利,果然是一盤好棋。”
“你說什麼?”洛雲中大驚失色,“你是說慕青還活著?”
“不管他是不是活著,你輸了,朕卻還有一線生機。”軒轅墨說得格外清冷,眼角眉梢的冷冽,帶著風雪的顏色,“洛雲中,你走到今時今日的地步,怪不得旁人。貪念不足,人心不惑,到底你輸給你自己。朕的謀劃自然是為了自保,為了江山,你卻覬覦朕的江山,不思報國感恩。殊不知這大彥朝的江山,姓的是軒轅,而不是洛。”
“這世上,臣子之權凌駕於皇權之上,那便如同謀逆。早在你登上三公之首,開始獨攬大權時,你就該知道,朕容不得你。自古功高蓋主者何以身死,都因如此。”
洛雲中手中的劍,止不住輕顫,發出嗡聲作響。
一道倩影飄落,卻是當朝寧妃,此刻一身黑色緊身衣,容色肅靜。當即跪在軒轅墨身側,畢恭畢敬道,“啟稟皇上,義軍已經在城外集結完畢,只待皇上一聲令下,便能徹底清剿叛賊。”
說到叛賊二字時,寧妃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