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婦麼?”寧妃嗤鼻,“她都干政好多年了,你如今才後知後覺,會不會太晚?”
“你說,若是棲鳳宮被禁足,國公府會不會跳出來?”葉貞挑眉。
寧妃道,“早前倒還是有可能。如今那洛丹青可是卯足了勁,閉門不出,誰也動不得她。你說若是連門都進不去,還企圖教她犯錯嗎?貴妃犯錯,自然是小事化了,怕也泛不起大浪來的!”
葉貞莞爾,“姐姐這是長他人志氣嗎?豈不聞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姐姐不妨想一想,貴妃最在乎什麼?”
“自然是她國公府的榮華富貴。”寧妃凝眉,“你的意思是……”
“這貴妃娘娘的父親病重,身為子女,是不是該出宮探視?若是請君恩賜,是否可行?”葉貞的面色有些異樣,唇色微微泛白。
寧妃點了頭,“這個自然是情理之中。左不過,貴妃出行不比常人,前呼後應,只怕尋常難以下手。更何況,去了國公府,正好讓他們互通訊息,豈非反中下懷?”
葉貞起身,以手撫著廊柱,微微喘著息道,“只要她出來,就斷無全身而退的可能。”語罷,她額頭的汗珠子泠泠而下,整張臉素白而毫無血色。
“你怎麼了?”寧妃一怔,急忙上前攙住葉貞。
“沒事。”葉貞羽睫微揚,“我身子不適,就先走一步。”說完,也不等寧妃開腔,便亦步亦趨的朝著外頭走去。及至下了假山,葉貞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溼。
這讓雀兒慌了神,急忙攙住幾欲滑落在地的葉貞,“娘娘?娘娘您怎樣?”
“別出聲。”葉貞攔住雀兒,“不許叫人,讓所有人退下,我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我這幅樣子。”
雀兒點頭,打發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