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議論紛紛,卻無人掛帥無人出征。這大彥皇朝難道就無人可用嗎?”誰不知曉戎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奈何朝堂這幫人拿著朝堂的俸祿,還在唧唧歪歪的,沒一箇中用的。
聞言,葉貞讓雀兒將手上的東西悉數都帶下去,這才道,“朝中武將皆屬國公府門下居多,如今國公爺稱病,那他底下的人自然要為國公府充一下門楣的。左不過,對付這樣的人,想來皇上是不會手軟的。你且看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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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歌一怔,“皇上會怎麼做?”
“這群人忘了,國公府誠然是國公府,然門生到底也只是門生,你這與國公府沒有沾親帶故,總不能事事都求著國公府。一次兩次倒也罷了,三次四次,只怕連洛雲中都會覺得無顏見人了!”葉貞笑了笑,“所謂疲勞戰術,大抵就是這樣。你沒瞧著皇上今兒個早朝已經處置了御史劉大人?如今這劉大人恐怕已經進了國公府。”
“那會怎樣?”離歌凝眉。
葉貞輕笑,“自然是完好無缺的走出來,還能怎樣?左不過……下一個輪到誰,可就不一定了!”
213。別告訴任何人
雀兒款步而來,“娘娘,寧妃娘娘派人來請。(本書百度搜尋�瞎齲弧�
“還是老地方?”葉貞挑眉。
“是。”雀兒頷首。
看了離歌一眼,葉貞眸色微轉,“離歌,你去幫我盯著棲鳳宮,雀兒,我們走。”
離歌愣了愣,棲鳳宮……
前朝後宮本為一體,想來那棲鳳宮也是不會安分的。左不過現下一直閉門不出,委實有幾分怪異。
清風亭外白綾紛飛,葉貞含笑,一步一頓走上去。這裡除了皇帝,便只有嬪位以上的宮妃才準踏入。環境雅緻,可以俯瞰整個宮闈內景。便是周旁,也無法蟄伏長耳朵的探子,故而在這裡說話誠然是最安全不過的。
“嬪妾參見娘娘。”葉貞躬身行禮,眉目清淺。
寧妃早已立於亭外,揮手便退去眾人,卻是輕柔的攙了葉貞,“明人不說暗話,與我面前就不必多禮。”
葉貞莞爾,攜手步入亭子。
亭內茶香繚繞,葉貞凝了眉卻不說話。待坐定,才道,“娘娘有何急事?”
“朝堂之事你可聽說?”寧妃冷了聲音。
葉貞頷首,“離歌將將告知,所以略知一二。”
深吸一口氣,寧妃點了點頭,“知道便好,左不過國公府如此局面,多少還是有你的緣故在內。”
“那不過是引子。”葉貞道,“左不過兵權也該易主了。”
“談何容易。”寧妃輕嘆一聲,慢慢悠悠的品著茶。
語罷,四下陷入一片冷寂。沉寂了良久,寧妃低淺的問道,“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是……”
葉貞點了點頭,“離歌少許提了提,她稱您為姐姐,我與離歌月兒算是患難之交,故而也尊您一聲姐姐。姐姐有話,不妨直說。”
寧妃眉目輕垂,一貫的冰美人,不言不語之間誠然是楚楚動人的。左不過那眼角眉梢之間,幾分冷厲教人不敢輕易靠近。
“早年家族遭貶黜,我便淪落他鄉。直至那年選秀,我便成了寂寂後宮的女子。死生不由己,卻要揹負更多的家國榮寵。許是這些你未必會明白,朝臣之女,尤其是罪臣之女,所揹負的擔當遠遠要超過你所想象。”寧妃說得很平靜,宛若相隔太久,再也驚不起心頭的波瀾。
她定定的看著葉貞,繼續道,“一門忠良,武將後人,卻淪落他鄉成了小小的縣丞。我這廂榮耀,卻也無力挽救。但早晚有一天……”
葉貞接過話茬,笑了笑,“繩鋸木斷,水滴石穿。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小不忍則亂大謀。皇上是對的,你們也沒錯。”
“你很聰明。”寧妃道,眼底帶著讚賞,“莫怪皇上對你動了心思,誠然在他的世界裡,你是最瞭解他的。”
“懸崖邊的人,談不上了解,只有生死相依。若是兩個人可以以命相付,還有什麼過不去?”葉貞的指尖輕輕滑動著杯口,輕輕抿一口香茗,“姐姐說這些,可是有事吩咐?”
寧妃搖著頭,“左不過我想聽聽你對朝廷的看法。”
葉貞張了張嘴,寧妃便冷道,“別跟我說什麼後宮不得干政,你我心知肚明。”
聞言,葉貞笑了笑,“姐姐果然是蕙質蘭心,便是我還未開口,你已經知曉我的心思。左不過我現下要說的誠然是後宮不得干政,不但你我,還包括棲鳳宮。”
“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