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忍者。。。。。。”
亞木轉過身來,看著她說道:“前主子在時還是古時,那時候我們坐船去過東瀛,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東瀛忍者,他們練忍者有一種秘法,不過當時我們沒有什麼興趣所以沒去查探,只知道那個忍者家族很厲害,現在的日本忍術在他們面前就是小兒科,不值一提!在風沙中你們遇到的刺殺就是他們的本事之一,你們是怎麼惹到這些人的?”
慕容歡顏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那幾個家族請來的。但是惹到就惹到了,現在不是我們惹了他們。是他們惹了我,亞木,等有時間你再跟我仔細說說那些忍者的事。”
她的確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惹到了日本忍者。或許是有些未知的敵人隱藏在暗處,但是有一句話怎麼說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一輩子她也沒有指望過會平安順樂平平淡淡地過。
再說,當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每日只管柴米油鹽,豈不是浪費了這個逆天的空間?
以前她總是怕空間的秘密被知道所以行事難免會有些畏手畏腳,經過這一次她決定了。該震懾的就震懾,誰惹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全滅了。就算讓人震驚又如何?
亞木看出她的決定,遞給她一張揉成一團的紙。
“這是什麼?”
“在剛才那小子身邊撿到的,他應該是因為關心則亂所以被人成功地引了出去。”
慕容歡顏開啟那紙團,看到了上面的內容。瞳孔微微一縮。
引開尉遲北壤的人很清楚他對她的感情!那樣在她的名字上狠狠劃上一個叉,殺她的情緒表達得非常強烈,尉遲北壤肯定是會忍不住的。
慕容歡顏緊緊地捏著那張紙,胸口起伏,看著亞木,目光堅決。
“你想讓他知道空間的存在?”亞木哪裡看不出她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心中是什麼感覺,這裡本來是他和她的秘密,除了他不會有人跟她在這裡。就算偶爾她會送人進來也是權衡之計,而且會讓人一直熟睡,可是她若是要告訴尉遲北壤。那就等於這裡以後會是三個人。又或許,因為他要避嫌,以後他不會常回空間,畢竟,尉遲北壤跟她才是夫妻。
要說心頭不黯然那是騙人的。
慕容歡顏不是看不出他的心情,可是這也阻止不了她的決定。如果說這一次尉遲北壤知道她有空間這個倚仗。他就會知道不管如何她都不會有生命危險,就算擔心她。他也能冷靜下來先想清楚他最該做的是什麼,憑他的本事,這一回如果他有準備,如果不是因為亂了心志,他不會這麼容易被毒蛇咬到。
她不想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不希望自己成為他最大的弱點。
他為了她連命都不顧了,她為什麼還不能夠完全相信他?
亞木點了點頭,聲音有點微微的顫抖,“空間是你的,你決定就好。”
“亞木,你是空間的守護神獸,也是我的夥伴。”慕容歡顏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你相信我的眼光,他不會做出損害空間和你的事情的。”
“嗯。”
“對了,你說。。。。。。”慕容歡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其實她早就想問的了,“北壤有著那個怪病,你說他會不會就是神水屬性?”
冰也為水,能從身體內部散發出來的冰寒之氣,會不會是因為他就是什麼特殊的身體屬性,所以才有這麼奇怪的病?
亞木愣了一愣,他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被她提起來他也忍不住思索起來,“從某一個角度來說,冰是等於水,但是神水。。。不應該是這樣冰寒徹骨,我現在想起來反而覺得他這個不是病。。。。。。”
“不是病?”慕容歡顏不是不失望的,她一點都不希望兩年多之後這個空間就剝離了,也不希望跟亞木再見不到,如果說尉遲北壤正好是神水屬性,那不就兩全其美了?
“這世上哪有什麼病會這樣的?”亞木越想越肯定,“這不是病,他應該是中了某種古老的邪惡詛咒了。”
慕容歡顏一頭黑線,詛咒都出來了?
“你別以為沒有,就像襲心陣,破運陣那些,還有些是很古老的詛咒陣法,有些傳到現在比較常聽到的像是扎小人之類的,那些是傳到失真了,但是實際上是有些真正有能量的詛咒方法的。”亞木想了想又道:“不過我也沒有說他肯定不是神水屬性,他的這種冰凍的表現,或許正是要壓制他的真正特殊屬性!”
慕容歡顏腦子有點亂,這些東西她完全不懂,仔細地重理了一遍他的話,才愣愣地問道:“你是說,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