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的意思,反而聳著小肩膀捂著嘴同步幸災樂禍地笑。他們根本不擔心,只有媽媽跟爸爸計較得份,爸爸是幹大事的人,怎麼可能會跟媽媽計較呢。
進了廁所,祖驚曄一手將人固定在懷裡,一手插上門,抹黑吻上小女人的唇,依舊柔軟地陌生而熟悉入骨,在黑暗中,他關閉了精神力,像是一個普通的人在向愛人索取,來撫慰內心的恐慌與害怕,然而那種感覺更為地刺激。
木楊掙扎了下,便扭扭捏捏地屈從了,她難耐地攀附著他,聽著男人為自己瘋狂,為自己而粗重地呼吸。就在她也被他代入瘋狂中時,這小氣吧啦的男人竟然逼著她喊小叔,哎呦喂,沒瞧出來他是那麼悶騷的人。
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抵擋住兵王的厲害,反抗沒幾下便乖乖地帶著哭腔喊。
男人一激動,似乎發現了新大陸,各種想聽的話都開始想從那張討人厭又討喜的嘴裡說出來。
木楊很沒有骨氣,也不敢要骨氣,繼續乖乖地掛著淚沙啞地說出來。她意識稍微清醒一些,就在自己內心的小本本上記他一筆,呵呵,這帳她會慢慢地跟他算的!她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何那樣紅。
一場不輸於下午激烈的戰爭持續著,等他們洗漱出來後,倆娃正抵著頭看小人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