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說的光系異能者,他們也能夠理解和接受,但是分身異能,有這個操作嗎?
不明覺厲呀!
母子三人忍不住眼裡帶著崇拜,讓這個鐵血的漢子忍不住撓撓頭,“那個,我可能剛開始做的不好,你們可以提出要求來。”
木楊先回過神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小叔,那以後就拜託你了。”
祖驚曄一愣,有些不明白。他肅著臉解釋著:“我身份特殊,又不想暴露自己這個異能,所以對外只能這麼解釋,你,你怎麼較真了?”
“呵呵,你想的真周到,頂著祖驚曄弟弟的身份待在我們身邊,我不喊你小叔喊什麼?”
他頭皮有些發麻,在小人和女人面前一切道理都不管用的,他緊抿著唇蹙著眉瞧著她,表示著內心的不滿。
“小叔你不回屋裡睡覺去嗎,難不成要代替你哥哥履行夫妻義務?”木楊揚著眉,媚色無端地流淌出來,在燈光的映襯下奪目得緊,讓心裡放鬆全然沒了重擔的男子又一次漲紅了臉惱怒地回瞪著,“當然了,嫂子我是樂意至極的,不知道小叔可願意?”
“我回屋睡覺!”他吭哧吭哧氣了半天,丟下一句大步離開了。
“媽媽,你不要氣爸爸了嘛。他做錯事情了,你罰他呀。其實爸爸也挺可憐的,他只知道在軍營裡奉獻自己,根本不懂得生活,”叮叮小大人般地嘆口氣,說出來的話讓木楊有些發酸。
突然間她對那個挺直脊背目光冷冽的男人有些心疼了,他不是對原主沒感情,而是根本不懂得愛,只隨著自己的性子將青春灑在軍營中。沒想到末日來了,他所護著的一切成為了拖累,最終被男女主給騙去餵了喪屍。
木楊食指屈起來,輕叩了下他的額頭,笑著道:“小孩子家家的管的倒是不少。你媽我心裡有分寸,得讓你爸嚐點苦頭,更加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責任,也懂得享受生活。人若是沒有一點欲、念,哪裡能夠被激發更大的潛能呢?”
鐺鐺聽不大懂,但不礙著他點頭笑眯眯地支援著母親的言論,“媽媽說的對,得給爸爸苦頭吃。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叮叮摸摸額頭,還是有些不解,只能暗暗搖頭,大人的世界果然是複雜的。
他們三人各自佔據一個床角打坐繼續吸收著身體裡上沒有消化的晶核異能,等外面的天黑得沉了,睜開眼稍微洗漱下鑽進了被窩。
房門被再度敲響,木楊精神力掃了過去,任彬穿著潔白的運動套裝,手裡把玩著一個金屬質感的打火機。額,旁邊屋子祖驚曄的精神力也探出來,似乎帶了絲隱忍的怒氣。
木楊彎著唇角開啟門,給任彬打了個手勢,帶上門倆人並肩往外走去。
他們到了酒店的院子,這裡空曠的緊,原本有著繁茂的熱帶植物來增添情趣,這會全被剷除燒了。那些人怕植物跟小說中所說的般變異,悄無聲息地成為殺手。
空蕩蕩的院子被扯著電網的高牆圍著,頭頂上是飄著厚重雲層的深藍色的夜幕,月亮難得露出頭來,黃色中添了絲詭異的紅,淡淡地籠罩著死氣沉沉的大地。
“那是你丈夫的弟弟?”任彬望著木楊,她洗完澡頭髮幹了後便鬆散地挽起來,露出雪白優雅的頸項,兩縷頭髮散在耳旁,在夜色下襯得人溫婉賢淑。
小狐狸收起一身色媚色,更能勾起人心裡最初的渴望。
他們倆人的相識本就起源於不安分的躁動,此刻藉著夜色發酵。
木楊點點頭,輕呼吸著,看著那水汽騰起,直覺得氣溫下降得有些太快了,恐怕過不了多久,全球會迎接來一場連續半個月的大雪,將整個星球都籠罩入一片雪茫茫中,維持著零下二三十度,是個極其難熬的日子。
這場雪看似淨化空氣,喪屍也幾乎沒了蹤影,其實一切都在沉默中等待著爆發。
雪化後,氣溫持續上升,又恢復到白天能蒸蛋晚上能凍肉的魔鬼天氣。
喪屍的晉級速度提升了一倍,讓剛適應末日的人們繼續有些慌手慌腳地對抗。
“所以你真的要當個乖乖的少婦嗎?”他挑著眉,有些輕佻地問著,身子向她壓近,熾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臉頰,“還是說你看上你小叔子了?”
女人看到比自己優秀漂亮的會產生嫉妒心裡,男人們何嘗不是,尤其是在關注的異性面前想要表現一番。“你真的不要跟我試試嗎?我現在可是雷系異能者,體能比普通人厲害多了。”
他聲音刻意壓低,帶著絲性感。
木楊身子微後退,躲開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