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很熟練地接過蓋飯,放到手心裡為其均勻加熱。
祖驚曄按了按跳動的太陽穴,“守活寡?木楊,你是個女人!你,你就不能矜持安分些?”
木楊挑挑眉,輕笑著,狐狸眸子裡染上瀲灩的光澤,極為地誘色可餐,“就因為我是女人,就一定要矜持和安分?呵呵,祖驚曄,你問問你自己,因為我懷了孩子就將我娶回了家,我們倆個一共履行夫妻義務兩次,六年,兩次。
你都沒有進到丈夫的義務,為何要拿婚姻壓我?”
沒想到她直白地將話給點出來,祖驚曄臉上是一陣紅一陣青,他這是被妻子追著討要夫妻義務。京都開放的坐檯公主恐怕都不敢這麼跟男人說話吧?他,他一共就兩次經驗都貢獻給她了,還,還不行嗎?
他是個自控能力很強的男人,從小到大都清楚知道自己要走什麼路子,唯一沒有計劃的就是婚姻。還是跟個陌生的女人結婚,即便這個女人渾身都長滿了鉤子,他的身體也給出了直白的反應,但他依舊習慣性地剋制住。
他害怕,怕一旦放縱了自己,以後會扛不住敵人的誘惑。他從不給自己一次留下後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