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宮文安這次剋制的緊,起碼手規規矩矩地放在她腰側,即便某處情不自禁激動地張揚,他依舊很淡定地將她拉起來,繼續吃飯。
吃過飯後,他主動收拾碗筷刷鍋刷碗,嚴格踐行著男女平等的原則。
這樣的他,讓木楊心裡又糾結地惆悵了。
在家裡有人陪著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木楊根本沒有時間發呆。
宮文安的拳腳功夫絲毫不遜色於宮文靖,他口才還比哥哥好,打打鬧鬧中倆小時就晃了過去。
木楊又去洗了個澡,身上乾爽而舒暢。她剛出浴室門,就瞧到宮文安坐在床上皺著眉擺弄著手機。
她好奇地走過去,這娃正在買機票,心裡不由得一陣好笑。
明明不想走,他還得在她面前裝作說到做到的樣子。
“嗯,這班飛機正好,”木楊素白的手指點了點早上十點的航班:“你從這裡六點出發八點到,還能在飛機上混一頓飯吃呢。”
宮文安硬著頭皮點進去,手在預購中遲遲不落,習慣性地癟著嘴巴:“媳婦兒,你真的那麼討厭我,恨不得我立馬走呀?”
“不是你想走的嗎?”木楊訝異地揚著眉。
他悶悶地道:“我不想走的!媳婦兒,我好不容高考完,跟二哥磨了半天才討來了五天的假期。你就忍忍唄,我保證乖乖地。
我回京都後,直接進行三個月的封閉訓練呢!
你真的忍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