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是非得讓你結了婚不要孩子的,”他彆彆扭扭地解釋著:“你得保證對自己的孩子和臣臣,是一樣的。”
他心結沒了,木楊有啊!
她呵呵笑了,“誰要跟你結婚啊?”
“你都要住在我家了,不是跟我結婚是什麼?”嶽晟一瞪眼。
“我這是借住,是租客,用廚藝抵了房租的,”木楊推開他,自己躺了一天又坐了一晚上,渾身有些痠疼。她尋了個空大的地方,直接慢悠悠地做著瑜伽動作。
嶽晟忍不住吞嚥下,年輕人火氣太大了,他費勁地扭過頭,餘光還是黏在她身上。心裡有些氣惱,她吃定自己是柳下惠嗎,不敢對她如何?大咧咧地穿著他的襯衫,下面只穿了底褲就做幅度大的瑜伽動作,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是什麼?
他實在是受不住了,大步邁過去,扛起女人就急哄哄地往自己屋裡走去。
木楊掐著他背上的肉,別看他消瘦,可襯衫下的肉結實有勁,硌得她手疼。“嶽晟,你放我下來!”
“老實點,”他拍了下她緊實挺翹的臀部,將她扔到床上,雙臂將人圈入懷裡緊緊摟著:“睡覺,不然,我睡了你!”
木楊乖巧下來,她緊靠著嶽晟寬厚的胸膛,聽著他跳亂節奏的心,自己猶如落葉終於不用飄搖而是有了歸宿。她緊緊回擁著他勁瘦的腰肢,翻身上去,下巴擱在他胸膛上,嘟著唇:“說,你老婆呢!你跟人家守身如玉,還來招惹我。”
嶽晟又藉機拍了下她屁股,蠕動下嘴巴不甘心地交代著:“我沒有老婆,確切地說你是我的初戀。”
木楊睜大那對咖色的狐狸眼,不置信地問:“你可別說臣臣是你找人代孕生的,他可是跟你很像的。”
提起這個,嶽晟的臉上有些悲傷和痛苦,他猛地撫著木楊坐起來,摟著她將頭埋入那香嫩的脖頸,“他是我大哥和大嫂的孩子,四年前我哥和嫂子去機場的路上出車禍當場死亡。他是我唯一的血親,為了讓他能夠幸福快樂的成長,我謊稱他是我的兒子。”
木楊想起那聰明可愛的小豆丁,小小年紀就經歷了這事,心裡不大好受,她輕撫著嶽晟的後背,聲音輕柔卻堅定地說:“他是個好孩子,沒有誰會捨得傷害他的。”她又想到嶽晟為了給嶽梓臣一個完整的家,甚至要犧牲自己的幸福,酸澀地吻了下他的頭,“你也是個好人,一定會得到幸福的。”
嶽晟抬起頭怒視著她,“怎麼著,我的性福不是你給的嗎?”
他重重咬著那倆字,羞得木楊白皙的臉上爬滿紅暈。
“誰,誰說倆個人一定能夠走到最後啊,有錢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的,”木楊哼哼著別過臉,說完卻嘻嘻笑著將嶽晟給抱了個滿懷:“所以萬惡的金錢都交給我來禍禍吧。”
嶽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感受著她玲瓏的身段,氣息不穩地恨恨著:“你到底是喜歡我的錢,還是喜歡我?”
“當然喜歡你了呀,對於錢我這是愛屋及烏,”木楊彎著眉眼,直接抬起頭啃上他的唇瓣,含糊著:“晟哥哥,你舍不捨得呀?”
“我得驗驗貨再說,”嶽晟說著便化身為一隻二哈,開始將木楊翻來覆去地折騰著,可到底沒捨得進行到最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木楊瞧著浴室裡面洗冷水澡的人,心裡漾出一個又一個幸福的波紋。
“呀,我啥也沒看見,”門被開啟,探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小傢伙瞧著菸灰色毛巾被下相擁的倆人,嘻嘻笑著用小手捂上眼睛,可指縫間隙太大,那對漆黑的眸子滴溜溜地在倆人身上轉悠。
木楊將頭蒙入被子裡,狠狠掐了下身邊的男人,“你,你怎麼睡覺不鎖門?”
嶽晟抓住她的手,將人提溜出來,沒睜眼霸道地攬著她,“昨晚我被你勾搭的那麼激動,哪裡想到這事?”
嶽梓臣也不出去,就嘿嘿傻笑著,“爸爸,你要給我生個小弟弟和小妹妹嗎?”
“臭小子,你再不出去,老子連老婆都沒了,”感覺到懷裡的人羞得肌膚都泛著粉色,嶽晟的眼裡沒有一絲的睡意,反而燃燒著熊熊之火,有焚盡天下之勢。“出去鎖好門。”
嶽梓臣嗯嗯地應著,從門裡面撥弄了下鎖,關好門。
聽著人離開了,嶽晟又將人仔細地啃噬了一遍,饜足地抱著人去浴室洗刷乾淨。
倆人關係持續升溫,甜蜜地讓嶽梓臣高興地天天嚷著要個弟弟和妹妹來陪他玩。
嶽晟是真的對木楊好,雖然情商不高,可他無微不至的惦記著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