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楊嗯嗯應付地兩聲,她瞥見盛飯菜打包的盒子上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標識,吸吸翹鼻,雖然感冒了影響她的五官感覺,可還是能感覺到廚子的用心。
她吃的津津有味,可吃過木楊做的飯,再吃以前還算可口的飯菜,岳家父子齊齊露出嫌棄的表情,忍耐著扒了兩口,就坐著喝粥看木楊吃。
木楊剛生了場大病,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她沒多少胃口,簡單吃點填飽肚子。“你們吃飽了?總裁,你吃的還沒我多呢。臣臣,你飯量太少了,喂貓呢?
趁熱你們再多吃一倍,不然等我好了,也沒心情做飯了。”
她慢悠悠地擦著嘴,唇角噙著抹笑意,監督著他們苦著臉又吃了些飯菜。
“明天早上我給你們下刀削麵,加上醬牛肉,”木楊的話剛落,嶽梓臣捧場地鼓起掌。
嶽晟給她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挽著袖子去收拾碗筷。
木楊閒著沒事,覺得自己病了要好好休息休息,沒有繼續看書,而是跟嶽梓臣去了遊戲房擺弄那萬張拼圖。
有著底圖比照著,木楊費勁地將幾個比較好識別的圖案對應的拼圖給費勁地扒拉出來,好不容易才拼出三十來張拼圖片組成的巴掌大的圖案,沒出息地成就感躥了出來,不過想想還有九千多張的工作量,突然覺得自己不如趁著生病直接認輸的好,省的到時候輸的太難看。
“臣臣,姐姐認輸了,說吧,姐姐滿足你一個願望,”木楊順手一呼啦,將剛才組成的圖案又給撥散了。
“姐姐,你確定?無條件的?”嶽梓臣抱著肩膀,一副看老賴的模樣徹底激怒了木楊。
“姐姐是那種賴賬的人嗎?既然答應了跟你的賭約,肯定會認賭服輸的。”木楊拍拍胸口,肅著小臉說。
“那就好,我的要求很簡單啦,我希望姐姐能一直住在我家裡。”嶽梓臣兩手抱著放在胸前,祈求地說,“姐姐,您就滿足我這個願望唄?”
木楊一愣,她扯扯衣角,不自在地道:“可是我們無親無故的,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家啊。再說我答應你爸爸一直照顧你了。”
“姐姐是想耍賴嗎?”嶽梓臣這會子是五歲小兒上身,癟著小嘴巴有些委屈地控訴著她。
木楊啞口了,她當時應下賭約的時候咋沒想眼前的人是個人精兒,是能輕易被糊弄的嗎?她輕嘆口氣,“可是你爸爸不會同意的。”
“這是我的家,我同意呀,而且我爸爸也會雙手雙腳同時贊同的!”嶽梓臣很快地應著,眯著眼睛笑著拍了掌:“我就當姐姐應下來了,太棒了,我有家了。”
木楊瞧著他說家字時那閃爍的淚花,突然不捨得拒絕,只能扯著唇角笑,一個完整的家庭對於孩子來說是很重要的,爸爸媽媽各自充當的角色是互相不能代替的。即便嶽梓臣早熟聰穎,也不能例外。
嶽晟這時候推門而入,詫異地瞧著嶽梓臣瘋魔的模樣,長腿一邁拎著他的領子,“你姐姐病還沒有好,鬧騰什麼?你該睡覺了吧?”
嶽梓臣抱著他的胳膊,邀功地說:“爸爸,姐姐同意住在咱家了,你高不高興,開不開心,歡不歡喜?”
嶽晟看向木楊,見她不自在地別過頭去,唇角上揚讚許地摸摸兒子的頭,輕咳聲:“那你也不能掩蓋你要上床睡覺的實事。”
“行行行,我睡去,唉,老爸不給力,只有我這個兒子跟著瞎操心,真是我找媳婦還是你找媳婦呢?”嶽梓臣揹著小說搖頭晃腦地說了句,立馬撒丫子跑了。
“童言無忌,”嶽晟乾巴巴地解釋著,他瞅著木楊肅著的小臉,走過去,拿肩膀撞了她一下,“既然你那麼喜歡住在這裡,就住下來吧,用廚藝抵消房費。”
木楊氣得牙癢癢,這人張口閉口都是各種獎金、錢、單子的,他明明錢很多也不是心疼錢的事,非得自認為捏住了她的七寸,時不時地掐一掐。
她直接啊嗚一聲撲到他身上,狠狠地衝著脖子咬過去,到底多半是自己未來的男人,捨不得用勁,就留下兩排整齊殷紅的牙印,“嶽晟,你要是在跟我提錢,我真的跟你急!”
嶽晟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眼睛不住地往她花白肉嘟的腿上瞥著,自己似乎一見到她腦袋就不甚靈光,各種對外界的警惕心都歇了,只剩下盤算著如何將美味給一舉吞下肚子。
“你不是喜歡嗎?其實我窮的只剩下錢了,”他突然有些感性不像他自己的吐出一句話。
“你哪隻眼睛瞧見我稀罕錢了?”木楊戳著他的喉結,豎著柳眉哼著,想必他已經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