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朗氣息有些錯亂,他緊繃著唇,聲音略微沙啞,“別動,你現在站都站不穩。放心,我不動你。”
聽了他的話,木楊靜下來,雖是冬天了,邵天朗穿的並不多,木楊手下都能感受到他膨脹的肌肉。
她連忙收回手來,心裡默唸阿彌陀佛。
系統君太不厚道了,她就不能安安靜靜地攻略男配嗎,為何要將顧瑾嚴翻過來複過去地煎熬,還得撩撥男女主。
果真要將渣渣本色發揮到極致?
邵天朗將她放到大床上,紫羅蘭的被罩襯得木楊尤為的發黑膚白,加上她醉酒迷藥雙重作用,眼睛霧濛濛的帶著勾人的純情和呆萌。
他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下,手緊緊地攥著,猛地轉身看向窗外,乾巴巴地問道:“指導員跟你離婚了?
木楊頭暈的緊,她緊閉著眼睛,煩氣道:“你怎麼知道?知道了問出來,想做什麼?是也想要跟你的老婆離婚嗎?”
“木楊,我只是關心你下,沒有其他的意思。指導員人不錯,現在身體又,又恢復了健康,你們還要離婚嗎?”邵天朗只覺得酸澀齊齊湧上來。
雖然她沒給他一個好臉色,但是腦海裡面板上的曖昧值卻穩步往上攀升著。她索性坐起身來,靠在床頭上,“離啊,他覺得我跟你有什麼,不會忍氣吞聲的。”
“我可以向他解釋的!”他有些急地轉身道,看見木楊有些柔弱的模樣,咬著牙半蹲在她跟前,“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不受我所累。之前是我病糊塗了,以為要死了,才放肆了些。”
邵天朗好歹讀到高中畢業,也曾偷偷啃了不少熱血沸騰的武俠、玄幻類的小說,裡面也有些情啊愛啊的。他喜歡白素蘭,也愛著她,因為她是他的妻子,要陪伴他的一生。可是,人的一生何其漫長,你怎能提前就預料到自己此刻碰上的就是摯愛呢?
他想,木楊就是他的情劫,碰不得也跨越不得,漸漸地成為一根刺橫距在心裡,慢慢發酵。或許木楊是那朵凋謝不了的紅玫瑰,終究成為他的遺憾和渴望。
木楊側著頭,避開他熾熱的目光,抿唇輕笑下:“不用了,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軌跡,我和他最終還是緣分淺薄。不過,”她聲音一頓,眸子裡劃過抹冷意,“你替我謝謝你老婆的酒,裡面的催情成分勁頭真足,若不是我身體有些耐受力,豈不是便宜了門口的那位?
又或者,換成我迷迷糊糊將你當了顧瑾嚴,又行了糊塗事呢?”
邵天朗怔了下,他渾身緊繃著,腦海裡只有糊塗事三個大字旋繞旋繞,黝黑的臉轟然被炸得通紅。他不自在地站起身背過去,掩飾身上的不妥。
冷靜下來,他才將事情串聯起來,明白木楊話裡的意思。
“對不起,我沒想到自己會給你造成這麼多的麻煩。”他煩躁地扒拉下頭髮,身子一側卻沒注意到臥室門外何時多了兩個人。
“邵天朗,你無恥!”白素蘭看到了邵天朗的情動,受不了刺激地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