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奕辰怔了怔,“之前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我跟木木之間的婚約會繼續進行的,如果你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開口。”
聽了他的話,舒曉菲身子晃了晃,她的手不自覺地撫在肚子上,搖搖頭慘然笑出聲:“沒有,以後,沒有以後了。謝謝你曾經出現在我的生命裡,也謝謝你曾經給我的一切。”
紀奕辰聽得心裡覺得怪異,他連忙說:“舒曉菲,你沒事吧?其實現在很多女人初夜都不落紅的,再說科技發達能夠補……”
“夠了,”舒曉菲捂著耳朵痛苦地喊道:“紀奕辰,既然你不能對我負責,就不需要操心這些事。我沒事,我好得很,我會化悲憤為動力,考個很好的大學。”
“那就好,”紀奕辰乾巴巴地說。
“我能抱抱你嗎,就當我對初戀的告別?”舒曉菲緩和了些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紀奕辰點點頭,不知道為何心裡難受的緊,他先伸手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
懷裡女孩兒身上薰衣草沐浴乳的清香縈繞在鼻尖,心臟噗通噗通不受控制地跳得極快,他突然有些茫然了。
舒曉菲退出他的懷抱,看到他神遊的模樣,一股惱意混雜著不甘衝上腦子,她踮起腳尖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瓣。
微涼和熾熱緊貼,激得倆人身子一震,稀裡糊塗地將吻給加深了。
食堂的哨聲響起,紀奕辰猛地推開舒曉菲,面紅耳赤惱羞道:“抱歉!”說完就有些踉蹌地跑開了。
舒曉菲站在原地輕笑下,指肚摩擦著紅唇,眸子裡瀲灩之色霎時綻放,之前的清純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種謀而後定的堅決。他對她不是沒有感情,上流社會有的時候很複雜牽一而動百,可有的時候簡單得不過是錢的事情。她相信自己不是白活了一世,一定能慢慢靠著先知將這個落荒而逃不願意面對真心的男人再爭取回來!
“怎麼,看夠了不去吃飯嗎?”她對著空氣輕笑著落落大方道,沒有一絲的窘迫和難堪。
茂密的樹上躍下一個清瘦的少年,他輕嗤一聲:“你倒是看得開。”
“那我是不是能夠理解為,符同學對任同學還念念不忘?”舒曉菲抿唇笑著,“要我說啊,既然喜歡就去追,別等過了年少時你永遠會對這段感情抱憾。”
符澤言瞥了她一眼,認真地打量了下她,不是多麼讓人一眼看去驚豔的女孩兒,卻有著歲月沉澱駁雜的氣息,賦予了其耐看的悠久。無疑,她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女孩兒,也是他不會有更多好感的一類。
“符同學真是寡言少語,你這樣是爭不過紀奕辰的。”舒曉菲聳聳肩無奈地搖頭說。
“那是我的事情,用不著同學你操心,”符澤言丟下一句,沒有停頓地往食堂而去,腦海裡迴旋著紀奕辰說的那句婚約會繼續進行,步子越發大起來。咬著牙磨著任木楊的名字,直嘆女人這種愚蠢的動物生來就是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