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允瀟拿著詳細徹查的結果回來,看到的便是木楊躺在窗邊的搖椅上,懷裡抱著只雪白的貓兒,悠閒地哼唱著戲曲,咿咿呀呀的調子拉扯著歲月的時光。
他輕笑著走過去,木楊懷裡的貓兒潔白的毛立馬倒豎起來,強撐著膽子低吼聲,嗖地一下便逃竄到了窗外。
嗚嗚,沒辦法,男主人太壞了,見不得它對女主人親暱,每次都會悄無聲息地捏著它使勁地往屋外甩。
木楊睜開眼,裡面星輝璀璨,笑意盈盈。
榮允瀟喉結滾動了下,他俯身上去先將嬌人兒來了個哈式洗禮,才剋制住自個兒大白天就想拐帶人往床上跑的念頭,蹭著她嬌嫩的脖子,不輕不重地啃噬逗弄著,“整日悶在家裡也不嫌煩?”
“這個季節只有菊花能看,山水沒了綠意,有什麼看頭?還不如呆在家裡舒坦呢,”木楊其實是對現在的交通工具不敢恭維,從致遠書院到京都的數日,榮允瀟的馬車即便鋪就了厚厚的毯子,她也被顛得不輕。
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話,那時候,馬車太慢,書信太遠,一生只夠愛一人,何嘗不是現在的寫照呢?
最起碼,天暖和了她武功再進一層,京都裡的事情交代清楚,倆人再駕著馬車慢悠悠地一直走下去,看看山川河流,市井百態。
“爺給你尋了個事。”
“嗯?”她渾身酥軟,聲音都有著不自覺帶出來的媚音。
榮允瀟覺得一股麻意從尾巴骨一直竄到頭頂,哪裡還願意剋制,手一揮門窗都被關上落了鎖。他都來不及將人抱到床上,就在狹窄的搖椅上,將人給狠狠地辦了。
嗷,瀟哈突然解鎖了一個新奇的世界,抱著嬌人兒在屋裡混了一遍,還有些意猶未盡呢。
倆人相擁著睡了會,榮允瀟心虛地鞍前馬後地伺候著木楊,倒洗澡水,端茶送飯,收拾妥當,他又厚著臉皮摟著她說話。
“你猜是誰先提出讓你給我六哥當側妃的?”
木楊眯著眼認真地想了想,“顧芷攸?”
“嗯!你們女人真的很奇怪,她明明是對六哥有想法的,按照女人善妒,她不得是想盡法子減少你對六哥影響嗎?怎麼還主動將你推到六哥跟前?”榮允瀟是聰明瞭些,但他到底是男人,哪裡有女人那彎彎繞繞的腸子。
木楊內裡是個老妖了,起碼經歷的位面多,閱歷豐富,填補了被顏值拉低的智商。再者她為了任務能夠很好地完成,沒少啃各種言情小說,提高自己的撩功,自然,男女之間愛來愛去而產生的各種陰謀陽謀,木楊不能靈活運用也能在馬後炮方面如數家珍。
若是她是女主,事業上被人穩壓成千上百倍,男人還當著自個兒的面對其他女人承諾,更重要的是男人被拒絕了。
從此後那女子將會成為男人心裡的白月光,容不得別人有絲毫的玷汙與取代。
這還了得?最直接有效的法子就是讓那女子跟了男人,一切夢幻在接觸中都會破滅,男人就會發現,那女子也不過是後院的鶯鶯燕燕沒甚特殊的,心便淡了淺了空了。那麼女主就能夠趁機侵入他的心,然後蠶食直至佔滿。
再者,木楊成為榮允炎的側妃,所做的一切貢獻,都能夠歸於榮允炎的身上,為其往後成為帝王打下堅實的群眾基礎。
而且木楊手裡的銀錢不少,她入了六皇子府,那些銀錢也都跟著進來,能辦成多少事情!
木楊輕笑著跟榮允瀟簡單地解釋了下,“這恐怕是以毒攻毒了。”
“你想如何做?爺全力配合你,”榮允瀟早就想咔嚓了顧芷攸,木楊不說,他確是親眼看到顧芷攸兩年前幾乎害死木楊的小動作。但是六哥護她護得緊,加上災害連年,榮允瀟還沒有騰出手辦此事呢。
他沒尋她,她反倒是蹦躂起來了!
木楊挑挑眉,倆人其實想到一塊去了,正好原主還有一個心願未達成,便是不能讓女主害了人還繼續過幸福的生活。
“允炎哥哥留著她必然有他的道理,我們不能做得太過了,”木楊歪著頭說,顧芷攸是女主,其存在猶如這個世界的擎天柱一樣,缺少不得。
再說榮允炎能力是有,能夠帶領著夏國再上一層,可女主是從現代穿過來的,其有諸多理念和見聞,能夠推動社會經濟的發展,在整個歷史河流中是不可或缺的。大體功過相抵了。
“那我們不如以牙還牙好了,”木楊彎著眉眼,“據小道訊息,允炎哥哥曾經派媒婆去顧家提親,提的就是顧芷攸,可她卻端著架子沒有同意。一呢,怕是看不上允炎哥哥給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