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並肩而行,倆人一起往宮外而去。
“我這一個多月來每天都很忙,但我沒有落下練功,雖然不見得一日千里的進益,可完全能保證自個兒不會受傷,”已經年二十九了,宮裡四處的紅更足了,年味濃烈的快將人的視野給籠罩住。
他們騎馬速度並不快,只是堪堪小跑著,宮門剛開,只有巡迴計程車兵整齊的步伐,偶爾有那麼幾個抄著袖子頂著寒風行走的宮人。
街道上行人零零散散,早點鋪子也不過是剛卸下擋板,耳邊隱約還有幾隻不算勤奮的雞在打鳴。
走出宮外許久,木楊驅使著馬往榮允瀟跟前湊了湊,極小聲地順著獵獵寒風吹入他耳朵裡:“允瀟哥哥,那事辦的如何了?”
榮允瀟伸出手握上她的,十指緊扣著,他挑著眉輕笑著:“爺出馬能有失蹄的時候嗎?自然是辦妥了。”
“啊?已經妥了?什麼時候的事呀?”木楊怔了下,焦急地追問著,“你怎麼沒跟我說呢,害得我每天都惦記著,吃不好睡不好的。”
“昨天趁著四季魁首的東風,爺帶著人將半個京城的權貴給摸了一遍。”他將自個兒的內力往她身上輸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