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出產的果樹苗是經過未來科技研發的,價格昂貴些,幾乎是普通樹苗的十倍,可其不論時間年限還是品質和產量,都強勢地說明這個價格一點都不高,還是賠本大甩賣的。
就如同應鑰所說的,果樹的生長是需要一個漫長的時期,但一切都沒有絕對,就如同人的功夫和內功一樣,木楊用藥浴直接打通了奇經八脈,再佐以藥丸和勤奮的努力,很快能夠趕超別人數十年的修為。
果樹亦是如此,科研人員培育果樹的期限很長,根部塗上了抑制劑,不讓其正常般生長,等售出後接觸到肥沃的土地和解抑制劑,便能夠厚積薄發,瘋狂地長起來。只要土地肥料供得上,其完全能夠一年便掛上鮮美可口的果子!
絲毫不會因為生長年限短而導致果子營養含量和口味受到影響,反而因為科研人員獨特的優選和培育,果子品種、口感、營養是同類之最。
便是從其枝條上剪下來用以嫁接的,也能夠透過體內汲取的某種與人體無害促進植物發育生長的激素蔓延開來,在第二年掛上次級果子,亦是碾壓普通品種。
花和藥草種子更是如此,完全打破了人們對植物界生長週期的認識,其還帶著經過嚴格檢驗對人體沒有絲毫傷害和轉移,被固定的耐性基因,耐寒、耐旱、耐澇、土地酸鹼區域也頗大。
唯一讓她擔憂的是,自個兒若是今年便忙碌起來,那麼等到災害期間,她如何能夠規避惡民的搶奪和被有心人挑撥起的民憤?
她的動作太大了,那麼多地總不能全都圍起來吧?木楊微眯著眼睛,如果災害能夠晚個一年半載的到來,或者她來到的節點能夠早些就好了。
她微微嘆口氣,眉頭深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總不能因為某些風險,就放棄自己的計劃吧。雖然她的計劃晚上兩三年緩慢實行,能每年騰出近兩百萬量銀子投入災害的防治中,可從長遠的利益來看,這無異於一種殺雞取卵的行為。
夏國那麼大,她不過是一個普通小女子,擔不起太多的責任,只能堅持她認為最正確的路子。大不了,到時候她再慫恿榮允瀟去挨個掏老鼠窩,從其他國家大肆購入物資。
咦,她眨巴眨巴眼睛,她今天只顧得上說果蔬的事情了,都沒有詢問他事情辦得如何了,何時收網。
木楊是陪著太后一起吃的晚飯,她下午攔截皇上的壯舉自然傳到了每個主子耳朵裡,太后更是詳盡地知曉她所為何事。
太后直接拿出自個兒的小金庫,表示支援她的義舉。
木楊哪裡敢接,說前期銀錢充足,等缺了的時候再問她要。
天災的事情,木楊不可能真的憑藉著一個夢境就引起皇上的重視,而是皇上謹慎起見,宣來了欽天監,令他們預測未來半年的氣候。得到少雨多災的結果,皇上臉色才變得極為難看,招來幾個親信,嚴肅地交代他們要做好防禦和治理災害的工事。
可這事被皇上捂得緊,太后並不知曉,往後還真得有她掏小金庫的時候呢。
次日,木楊做完早課後也沒有換男裝,而是穿著一身火紅色的立領騎裝,玄色的毛將這紅勾勒的似是能夠灼傷人的眼,她本就明豔的容顏更加璀璨堪比夏日的烈陽,怒放出傾國傾城的焰火。
她頭髮高高束起,行走間來回甩動著,精神得緊,小臉微繃又淬了瀲灩的冰,唇角有著淺淺的弧度,竟是將這冰與火徹底雜糅在一起,在漆黑冬季的清晨化成一盞美人燭,勾動人的心魄。
她手裡拿著的是自個兒畫下來的地圖,從系統商城列印刻製成羊皮地圖,去馬棚裡尋了個黑色精神抖擻的馬,輕輕一躍便俯身上去,握著馬鞭嬌喝一聲便要竄出去。
“我陪你去,”一路急行而來的榮允瀟氣息略微不穩,額頭上還覆蓋著薄薄晶瑩的汗珠。
木楊瞧了小臉忍不住破功,滿是春色。
榮允瀟眸子微暗,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握著,突然想將眼前的小辣椒給藏起來,讓誰都瞧不到她百變的美麗。可是,他又貪戀著她眼裡的神采,若是嬌人兒被圈起來,那一定跟室內開得正歡被定格的假花一樣,沒有絲毫的趣味可言。
“不用了,”木楊抿著唇笑,眸子裡溫潤著絲絲漾出來的情誼,“今個兒是我要打的第一仗,若是藉著你的威風行事,往後他們更不可能服我。我便是要讓他們從最開始就心服口服,這樣才不會耽擱我的大業。”
“我不放心,”他將自個兒的馬牽出來,那是一匹紅棕色額頭帶著白的馬,毛色鋥亮眼睛清澈猶如人般帶著外漏的欣喜。
他也一躍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