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伯庸見狀,滿臉歉意地說道:“是我考慮不周了,忘了你們北方人都比較高大,對我們南方人來說,這種茶臺的高度正好。慶雲,去給初九搬把椅子。”
葉初九不假思索地說道:“不用了,我這人比較隨便,讓我坐的有板有眼的,更難受。這樣挺好。”
羊伯庸默默點了點頭,白慶雲這才回到了他的位置。
白慶雲、華子期、花飛三人皆是如同那保鏢一般的杵在羊伯庸的身後。他們的臉上並沒有因為遭受了與葉初九不同的待遇而露出不滿,恰恰相反,站在羊伯庸身後的三人,身上那紈絝大少的作派皆是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逼人的傲氣。
這讓葉初九禁不住就對眼前這個老頭起了興趣,白慶雲和花飛是什麼底細他不清楚,可是這華子期既然是華子墨的哥哥,那他就是華家的長子了。有著南方商業霸主的華家長孫,竟然甘心站在別人的身後,這實在是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羊伯庸一邊清洗著茶具,一邊略帶自嘲地說道:“你也聽到了,我的嗓子不是太好,醫生說我要少說話,所以我就長話短說了。太子盟現在一分為三,一部分是想要保本固元的保守派,一部分是想要進軍北方的激進派,還有一部分是在忙著將資金和家人轉移出國的自保派。”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隨意地說道:“任何一個機構變大之後,都會面臨新老交替而產生的衝突。”
羊伯庸點了點頭,將一杯茶遞到了葉初九面前,神情凝重地說道:“嗯,沒錯,確實是因為這些年太子盟太順風順水了,才讓那些不甘心屈居於南方的傢伙想要北上了,又或者說,從他們來到南邊那天起,就一直想著回到那所謂的皇城根,可是他們忘了,他們是怎麼來的南邊了。我是地道的客家人,我們客家人好客多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我們客家人的生存理念。當年那些傢伙把棋子下到秦嶺北邊的時候,我還沒有資格在他們面前說話。現在,我有資格了,卻是已經晚了。簡單點說吧,他們想要重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