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離家,既然你對雪茄那麼有研究,我想你對紅酒的研究一定也不俗吧?把我珍藏的那三瓶紅酒拿出來,讓葉大少嚐嚐。”白慶雲根本不給葉初九拒絕的機會,直接就吩咐人將他的酒拿了出來。
華子期想要看看,這個一直被很多人稱之為鄉巴佬、土豹子的傢伙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沒有人被人發現的秘密。所以,他並沒有主動去給葉初九提醒,而是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本來葉初九還有些糾結呢,可是當他發現酒保拿出來的紅酒竟然是瑪歌堡的時候,心裡邊禁不住就笑了起來。
“恩格斯曾經說過‘什麼是幸福?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瑪歌堡酒。’”這是仇雪在品嚐1848年的瑪歌堡時必說的一句話。
說實話,葉初九實在是覺不出這個畢加索用一酒標換一瓶紅酒的瑪歌堡到底有多好喝,不過仇雪在喝它的時候,總是會展現出一副別樣的風味。
“嚐嚐看,我這酒怎麼樣。”白慶雲一臉得意地接過了酒保遞過來的那瓶足以稱得上是珍醉的1880年的瑪歌堡。
“不用開了。”白慶雲還沒有來的急開啟瓶塞,葉初九就抬手止住了他。
“怎麼?你不會要說我這酒也是假的吧?”白慶雲陰陽怪氣地說道。
“恩格斯曾經說過‘什麼是幸福?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瑪歌堡酒。’還榮幸的,我品嚐過了他所謂的幸福。並不是說你這瓶酒不好,我只是不想破那杯1848年的瑪歌堡帶給我的幸福感覺。”像一個智者,也像一個聖賢。葉初九在說這番話時的氣度,已經超出了仇雪對他的所有教導。
他根本沒有喝過1848年的瑪歌堡,並不是仇雪不給,而是他不想。單聽年份,就知道,這嚥進肚中的並不是酒,而是錢,白花花的鈔票。對於葉初九這種有點小財迷的人來說,與其讓這些酒變成了自己的尿,倒不如留在那裡將來升值。
至於他口中那所謂的幸福,就是他在訓練期間,唯一能夠得到休息的機會,就是仇雪喝酒的那一刻。累的像條狗似地趴在地上,看著面頰泛紅的仇雪一臉享受的品味著那杯紅酒的時候,他真得很幸福。
從倍宜可到百夫長,再到白慶雲手中的這瓶瑪歌堡,一臉鄉村氣息的葉初九,完勝了白慶生這個每週都定期做面部護理的城市公子哥。
“啪啪啪……”
鼓掌的是一個身材消瘦的六十多歲的老者,蓄著小山羊鬍子的他看上去有些狡黠和姦詐,特別是他的眼神,就如同外面的太陽一樣,毒辣至極。
“羊爺。”
白慶雲、華子期、花飛以及屋裡邊的其他人,均是在老者走進視線的那一刻站起身來,恭敬地朝著他點頭示好。
羊爺目不斜視地走向了葉初九,拖著沙啞地嗓音說道:“葉初九,我現在開始明白,為什麼你的出現會讓他們那麼緊張了。”
【作者題外話】:今天上午更完全部四章,莫急。
第416章 想媳婦來了個娘們
“免貴姓羊,山羊的羊,名伯庸。”
羊伯庸以與他自身氣質完全相反的氣度朝著葉初九伸出了右手。
葉初九警惕地站直身子,面無表情地伸出右手與他握在了一起,懷疑地問道:“羊爺,難道你們廣州人都喜歡先君子後小人?”
“你找死嗎?”白慶雲怒目瞪著葉初九叫道。
羊伯庸瞥了白慶雲一眼,緩聲說道:“慶雲,想想他們對初九所做的一切,肯站在這裡跟咱們心平氣和的說話已經很不錯了。”
“知道了。”白慶雲恭敬地朝著羊爺點了點頭。
葉初九眉頭緊皺地看著羊爺,不解地問道:“羊爺,您這一口一個他們,這他們到底指的是誰?”
羊伯庸微笑著鬆開了葉初九的手,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後,便是領著葉初九朝酒吧深處的包廂走了過去。
位於包廂區域最內側的包廂裡邊,根本不是一個酒吧包廂應有的格局,而更像是一個茶社包間。
周邊的博古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用來裝茶葉的器皿。
在屋子的中央,是一個由根據天然玉石的紋理打造出來的茶臺,其形如雲,其勢如海,令人賞心悅目的同時,還讓人在這並沒有開空調的房間裡邊感到了一股涼意。
羊伯庸坐到了擺放茶具的位置上後,這才伸手指著自己對面的石凳說道:“坐吧。”
葉初九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凳子和茶臺都有些矮,他一坐下去,就不得不像一隻大蝦似的弓起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