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山鬼抱著劍,他說:
“敢來,殺了就是。”
“山鬼兄,別這麼暴躁嘛。”
張嵐搖了搖頭,他說:
“咱們可是要去做大事的,又不是落了魔教,總殺人,不好,廢掉武藝,打斷手腳,丟在路邊就行了。
總殺人,不太好的。”
“再說了,我等也不能拒絕別人來尋仇。”
他活動了一下手指,說:
“這是行走江湖的禮貌。”
這話讓山鬼愣了一下,但隨即點了點頭。
他覺得。
張嵐這一次說的,很有道理。
“疼嗎?”
沈秋看著小鐵,伸手幫他擦掉肩膀上的血漬,沈秋眼中,有一抹心疼,小鐵看到了那眼光,他甕聲甕氣的,老老實實的說:
“疼,動一動都疼。”
“怕嗎?”
沈秋又問到:
“你估計要穿上它很久,才能取下來。”
“不怕。”
小鐵啞著聲音說:
“我已經不怕疼了,那一夜,那是我最後一次害怕了。”
“好。”
沈秋長出了一口氣,他回頭看著山鬼和張嵐,又看了一眼那江邊,似乎還殘留著陰寒的石頭,在帶著水霧的滾滾江水聲中,他說:
“走吧,咱們回洛陽去。”
“藏好我們的弱點,然後,做我們該做的事情。”
“這條路很難走,很漫長,咱們該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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