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會拒絕這事的,他也根本不會考慮其他。
當真是對北朝人愛的深沉,但咱們不能如此無智。”
張嵐撇著嘴,一臉不屑的說:
“若是陷阱呢?”
“那不是更好嗎?”
沈秋瞥了他一眼,反問到:
“我巴不得高興派更多高手來送死,只要他本人不來,我兄弟四人合力,通巫教誰是咱們對手?
張嵐,你這失敗主義的老毛病,又犯了啊。”
“嘁”
張嵐偷看了一眼玄魚的表情,他收起摺扇,大聲說:
“誰說本少爺怕了?不就是通巫教人嘛,本少爺陪你們去一趟就是了!”
“這才對嘛。”
沈秋對他招了招手,走向門外午後天色,他回頭看了眼瑤琴,這大掌櫃正用雙手撐著下巴,目送夫君去做大事,她並未阻止,溫柔眼中盡是一抹迴護和叮囑。
沈秋對妻子點了點頭,又對其他人說:
“青青,玄魚,護好瑤琴和詩音。小鐵,張嵐,咱們走。殺北朝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