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張屠狗攤開雙手,一臉坦然的說:
“咱丐幫轉行做情報差事,最重名聲。
這南來北往請咱們送信傳話,那是看得起丐幫,這偷看信件之事,萬萬做不得。不過咱老張也問過他,他卻也說不清。
只是說燕京城裡有個老夥計,託他送封信來洛陽。
但聽他的意思,這信,好像和北朝那邊的大族有些關係。”
說到這裡,張屠狗的眼神,在沈秋身上打量了幾下,他說:
“沈大俠,咱老張也聽你宋叔說起過,你乃是在燕郊出生的,兒時都是在那裡生活的,莫非,你家還是北朝大族不成?”
“張叔說笑了,沈某乃是漢人,根正苗紅嘶。”
沈秋展開信封,裡面掉出來一個東西,他掃了一眼,那是個玉扳指,在背面有個“仇”字。
話未說完,掃了一眼信的沈秋,抓著扳指,倒吸一口涼氣。
信裡的內容,真的有些超乎他想象了。
青青在一旁偷看,看了幾行字,也是瞪大了眼睛,瞅向自家師兄,就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樣,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張叔,這事謝謝了。”
沈秋當即起身,收好信,對張屠狗抱了抱拳,丐幫大龍頭看到沈秋表情變化,就知道這信裡所說之事,小不了。
但他也沒有多問,只是親自將沈秋和青青送出大門,又說了幾句話,便目送他們離開了。
剛才和張屠狗接觸了一下,劍玉中多了張屠狗的幻影,但此時沈秋並不關注這個,他和青青走出好幾條街後,青青這才壓低聲音,一臉驚訝的對師兄說:
“師兄,你和小鐵在遼東那會,到底都做了什麼!怎麼還和北朝小國主都以兄弟相稱了?你們是和那耶律潔男,拜了把子?”
“只是遇見過,我和他說話都不超過五句。”
沈秋抓著馬韁,心中思索,對青青說:
“但那會,那孩子和小鐵玩的不錯,興許是他兩之間,有了朋友之義。耶律潔男,還沒你年紀大呢,我當時看走了眼,以為那孩子年紀小,沒個主見。”
他摸了摸手中的信,搖了搖頭,說:
“但他能做出這等決斷,看來以後長大,也絕非池中之物。
只是這件事關係太大,得回去和其他人商議一下。”
兩人趕回雷府,將一家人聚在一起,連跑出城外,和玄魚風花雪月的張嵐都喊了回來。
驚鴻獸帶著信,還往太行山飛了一趟,把訊息告訴了山鬼,讓那每日都是吃飯睡覺殺北人的結義兄長,這幾日不要亂跑,就在山中等待。
“你說什麼?
北朝小國主,僱我們這些正派人,去截殺他姐姐的和親車隊?不會吧,不會吧?”
張嵐剛回到雷府,就聽說了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訊息。
他一臉狐疑,直到親自看完了那封耶律潔男親筆寫的,還改了北朝國主印信的信之後,這才信了幾分。
不過這浪蕩公子的第一反應卻是
“不能去,這八成是個陷阱!”
張嵐唰的一聲開啟摺扇,一邊搖著,一邊在廳堂中走來走去。
他如狗頭軍師一般,皺著眉頭,對沈秋,小鐵,青青,詩音,玄魚,還有在一旁打算盤算賬的瑤琴說:
“那北朝人,尤其是高興老賊,恨你和小鐵入骨。
那小國主又沒個實權,完全就是通巫教的傀儡,沒準就是他配合高興老賊,設下陷阱,故意誆騙你過去。
沒準你這一去,那車隊裡就跳出來十幾個地榜高手,要把你圍殺當場!而且這是北朝和蒙古秘密和親,蒙古那邊肯定也有高手參與。”
身穿白衣,風流倜儻,面如美玉的張嵐,語氣篤定的說:
“本少爺給你們說,可別小看那草原高手,漠北之地,盛產刀客,他們又自小在馬背上長大,一手草原彎刀,兇狠的很。
尤其是那些金帳刀客,多信奉草原長生天,一個個打起仗來,悍不畏死。
而且各個都極擅御射,還有秘傳的御射之法和千里追蹤之法,就如草原狼群。等閒江湖人,一旦被圍住,就很難逃生了。”
聽到張嵐所說,沈秋點了點頭,他又看向小鐵,說:
“小鐵,你怎麼想?”
“我覺得吧”
小鐵摩挲著手裡失而復得的玉扳指,坐在雷詩音身邊,他抓著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