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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狂信

眼身後廣場,被東方策一人放翻的二十多個妖人。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但這次是被他們用怪異功夫,打了個措不及手,大哥信我,下次遇到,定然能殺更多!”

“我自然是信你的。”

沈秋被小鐵這孩子氣的說法,弄得愣了一下。

仔細想想,這小鐵總和他待在一起,又經歷世事滄桑,現在也變得有些老氣橫秋。

但實際上,這孩子今年也才十五歲。

“好了,收拾一下,把那些妖人都綁起來,再請琴臺醫者,給墨家兄弟治治傷。”

沈秋在小鐵胸口捶了捶,他說:

“我等先來問問這些傢伙,為何要襲擊落月琴臺。”

“這些傢伙似乎不通中原話,倒是有些麻煩。”

東方策提著玄蛇劍,又揹著觀滄海劍匣,皺著眉頭說:

“這蘇州附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會說西域話的人。”

“沒關係,咱們有翻譯。”

沈秋擺了擺手,他吹了個口哨,驚鴻獸很快掠下天空,沈秋找了張紙,寫了幾個字,綁在驚鴻爪子上,讓它去帶給青青。

半個時辰之後,穿著僧衣的張嵐,就臭著臉,被空悟武僧“護送”著來到了琴臺。

同行的還有空悟的師弟,武僧空見。

這兩個涅槃武僧手裡提著禪杖,帶著鐵木佛珠,卻是菩薩心腸,見到琴臺破損,還有人在收拾屍體,又有墨家人受傷,當下便去幫忙。

而張嵐,則被小鐵帶入一間寬大庫房之中。

那些聖火教人,都已經被綁在這裡。

沈秋站在為首的西域漢子身邊,每隔半柱香,就要以寒氣加持這漢子體內的“氣針”,免得他掙脫開,鬧出事情。

而其他妖人則是身上有傷,便被用牛皮僧捆起,綁在庫房之中。

“呀,你們怎麼抓了他?”

張嵐抓著摺扇,走入庫房,一眼就看到被制住的西域漢子,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快步上前,繞著那西域漢子轉了幾圈。

便對沈秋說:

“這不是聖火教的五方護法‘蠻象’阿貝德嘛。”

“你認得他?”

沈秋看了張嵐一眼,問到。

後者唰的一聲開啟摺扇,在胸前搖了搖。

可惜這摺扇雖然瀟灑,但與他身上的灰布僧衣實在不配,看上去古怪極了。

他對沈秋說:

“自然是認得的,我小時候跟著父親去聖火山,還被這阿貝德欺負過,這傢伙就是個十足莽漢,根本沒腦子那種。

仗著一身橫練功夫橫行霸道,在西域小國倒是大大有名。”

“那你問問他。”

沈秋說:

“他們這些聖火教人,為何要來蘇州,又為何要攻擊落月琴臺。”

張嵐便開口,對那低著頭的聖火教護法嘰裡呱啦的,用西域話問了一遍,那夯貨聽到張嵐詢問,便抬起頭。

他對張嵐呲了呲牙,又瞪了一眼沈秋,說了幾句。

“他說什麼?”

沈秋問到。

張嵐遲疑了一下,回答說:

“呃,我覺得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是罵人的話。這夯貨說你是黑暗邪祟,必然要遭天火焚滅,以淨人間。”

惜花公子見沈秋面色平靜,便又說到:

“還有,我大概知道你請我過來作甚,但要我說,你們也別白費功夫了。

這些人既然萬里迢迢從西域來了蘇州,必然都是聖火教的精銳,都是一群狂信徒,你根本別想從他們嘴裡,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

與其問他們,還不如去問問那瑤琴姑娘。”

張嵐擺了擺扇子,他說:

“若我所料不差,這些聖火教人,萬里奔襲落月琴臺,大概就是為了她來的。”

坐在一邊的東方策聽到這話,也若有所思。

他一邊欣賞著張嵐那張英俊的臉,一邊摩挲著下巴,說:

“張兄的話,倒是讓在下也想起了一些事情。

據說上次蘇州大戰,桃花老人不遠萬里來蘇州,倒也不只是為了和正派做過一場。

我聽仁豪大俠無意間透露過,那桃花老人,好像也是來蘇州尋人的,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莫非他要尋的,便是這琴臺之主?

那位據說琴藝冠絕天下的瑤琴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