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崑崙。”
花青擺著摺扇,笑眯眯的對山鬼說:
“道兄,我不是為這些性命才插手此事的,我是為你來。
咱們都是同道中人,在這靈氣枯竭的時代,自然要守望相助,結個善緣才是。”
“沒興趣!”
山鬼回了一句,便大步離開。
花青自討沒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無奈起來。
得,這又是一位大爺。
就和那蓬萊山的劍君劉卓然一樣的臭脾氣,簡直是那啥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花青公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為何這江湖中行走的,寥寥幾人的修仙之人裡,就找不到一個和自己脾氣相投的呢?
但
“四大隱世宗門,崑崙仙池乃是我,東海蓬萊是劉卓然,長白五仙觀是北朝國師高興。
現在連已經滅門的太行仙門都有真正傳人,持承影道器入世行走”
花青公子眯起眼睛,看著山鬼,他心中思索道:
“莫非,這天下江湖,真將有大事發生?”
因為此事和商隊無關,因此小鐵便讓老掌櫃帶著夥計,趕緊離開此地,往濟南府去。
老掌櫃雖然不走江湖,但也能看出,眼下的事情不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參與的,撿的一條命已經是大幸了。
他便留了一些乾糧飲水給小鐵,帶著商隊趕緊出發。
待這些無辜人等離開之後,青青就將沈秋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小鐵。
後者一聽沈秋因為他的緣故,被青陽魔君掠走,內心便滿是愧疚,恨不得現在就扛著重劍,去和那艾大差拼上一場,將對他極好的沈大哥救出來。
“你莫要著急。”
青青安撫到:
“現在我等還不知道師兄的下落,但那艾大差是衝著你來的。
所以咱們只要等在這裡,總會見到師兄的,到那時,咱們再設法相救。”
“嗯。”
小鐵點了點頭,手中握著的重劍卻未曾鬆開。
他又在青青的介紹下,和山鬼見了禮,知道山鬼是沈秋的結義大哥,小鐵便也以小弟自稱。
山鬼點了點頭,算是認了他的身份。
但這一夥人等在原地,已經等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是非寨的大頭目卻還沒來,這讓花青公子都覺得,事情似乎又有了新的變化。
“你們就是在騙人!”
小鐵對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小頭目說:
“根本沒人來!”
“我也不知道。”
小頭目臉色蒼白,他說:
“錢老大和郎老大,明明就在附近的,他們早該趕來了怕是路上出了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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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寨高階頭目錢柺子和郎木頭,確實是出了事。
他們在收到信鴿,又看到天空煙火後,便立刻帶著十幾騎,朝著事發地趕來,但在半途中,卻遇到了另一個棘手的傢伙。
“噗”
染血的黑色佛棍迎面掃來,混雜雄厚真氣,帶起呼嘯風聲。
臉色蒼白的錢柺子手持單刀,護在已經倒地喘息的郎木頭身前,也運起體內江湖真氣,試圖格擋一二。
但他眼前那身穿灰色僧衣,手握佛珠的,可是一名不入江湖榜的地榜高手,這又如何是兩個匪徒能抵擋的?
“砰”
恨命浪僧隨手揮起的佛棍與單刀碰撞,只聽到鋼鐵扭曲破碎。
錢柺子就如糟雷擊,雙手抽搐顫抖著跪倒在地,他胸口不斷起伏,那是浪僧雄厚的真氣衝撞到內臟的表現。
而在面無表情的浪僧身後,跟隨錢柺子和郎木頭的十幾個是非寨悍匪,已經被浪僧一人解決乾淨。
乾脆利落,不比殺雞更難。
“呸!”
錢柺子是個三十多歲的瘸子,也是是非寨的老人手,常年為匪,自然有股悍勇之氣。
他跪倒在地上,嘴角有悽慘血漬,臉上卻無畏懼表情。
他盯著浪僧,他說:
“在下武藝不精,敗在閣下手中自無怨言。
只是,我卻不知,我是非寨,又是何時惹上了你這等煞星?就算是死,也讓我錢柺子死個明白,如何?”
“你我之間,並無仇怨。”
浪僧轉動佛珠,也不管僧衣上濺上的血,他語氣平和的,對錢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