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能用那類似於暗器的東西,打斷驚鴻照影劍式,應該是個武藝不錯的狠茬子。
可能比不上張楚,但也絕非等閒之輩。
真要打起來,山鬼倒是不怕,但要護住青青和小鐵安危,可能就有點懸了。
“聽他的!”
青青便對小鐵說了一句。
小鐵沒見過山鬼,但他相信青青,便送了手中鎖鏈,那小頭目心中有怒意,反手就要打出一拳,卻又聽到呼呼風聲。
之前打斷山鬼劍式的金色小玩意,從那公子袖口飛出,如蜻蜓點水,又急速回到袖子中。
那看不清形狀的玩意,打在那小頭目肩膀上,將他打倒在地。
就像是點了穴位,讓那小頭目一時間竟無法動作。
“說!”
花青搖著手中摺扇,語氣冷漠的說:
“這是給你等活命的機會了。要是真活得不耐煩,本公子便也不管這麻煩事了!”
場中氣氛一時間,有些古怪起來。
那小頭目身體無法動作,這妖異武功,讓他心中畏懼。
怒火也少了幾分,他看了一眼被山鬼不由分說殺死的同伴,心中悲傷更甚。
他咬著牙說:
“我等也不知道大頭目們尋這重劍少年有何事,但大頭目叮囑過,萬萬不可主動交戰,更不可隨意傷害
這位公子說的對,我等根本不帶惡意!”
他說了一句,又惡狠狠的看著折鐵,補充到:
“之前劫掠你等的人,是新入我是非寨的外路人,不懂我寨中規矩,兩個逃回去的嘍囉,已經被山寨處死!
我等是非寨人,所行的,乃是真正俠義正氣的好事!”
小鐵見他雙目通紅,不似說謊。
這一下子便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這頭目說的是真的,那此番,自己卻是先入為主,做了錯事。
“呵。”
無人說話間,那站在馬車頂上的花青公子卻冷笑了一聲,他似乎被逗笑了,搖著扇子說:
“這天道之事,無人敢言,區區賊寇,也敢替天行道?
真是好大的口氣!
這些暫且不說,你家頭目為何不許你們傷這位少年!”
他一下子抓住問題核心,厲聲問到:
“說出實情,否則我不能信你。”
“我也不知。”
小頭目哼了一聲,感覺自己是非寨似乎被那公子小看了,他梗著脖子說:
“那等機密事,只有大頭目們才知曉。
我等只是執行命令,此番是我等學藝不精,武藝不足,敗了我是非寨名頭,你等要殺便殺,爺爺不皺眉頭!”
“你是誰家爺爺?一點家教都沒有!”
青青跳到那小頭目身邊,啪啪甩手就是兩個耳光,打的小頭目有些暈。
這丫頭舒了口氣,對摺鐵說:
“小鐵,你莫要急,這貨說大頭目知道內情,我們便等那大頭目來此地便是!”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花青公子,便語氣古怪的說:
“若真遇到麻煩,想必這位‘喜歡主持公道’的公子閣下,也會庇護我等,對吧?”
“小丫頭倒是伶牙俐齒。”
花青公子搖著扇子,一臉溫和的說:
“本公子居然管了這事,便是要管到底的,這你們大可放心。他們之前發了傳信煙火,我們便在此地稍等片刻就是。
還有你們!”
花青扭頭看著那些挾持了夥計和掌櫃的是非寨匪徒,他說:
“還不放人?”
眾匪徒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剛才花青和山鬼的交手,簡直就像是神仙打架一樣。
他們知道自己遇到了高人,但頭目被他們制住,這會便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放人了,萬一放了人,頭目被殺了怎麼辦?
“咱們是非寨人,問心無愧!放人!”
那被花青點了穴道,無法動作的小頭目閉著眼睛,喊了一聲。
下一刻,那些被挾持的夥計和掌櫃,便被放了下來。
眼見衝突暫消,山鬼便收了劍,朝著青青和小鐵那邊走去,在他走過馬車時,盤坐在馬車上的花青,突然耳語問到:
“閣下,可是太行仙門傳人?”
“嗯?”
山鬼腳步一停。
這可是他第一次被人一口叫破身份。
“我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