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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逼問

他對邊緣一人吩咐到:

“別讓他人過來打擾。”

被叫到那人感覺壓制稍緩,便立刻起身,低著頭,披著衣服就走出房門。

新月門能發跡,全是靠從七絕門那裡得到的生死契功法,這種內功入門簡單,修行效率極高,短短一年,便能有一身強橫真氣。

但代價就是,學了死契,便是失了自由。

一旦生契內功運作,他們便無法反抗,只能服從命令,就是要他們去送死,他們也得乖乖去。

完整的生死契,只有七絕門門主張楚,還有楊北寒長老會。

眼前這人既然會生死契,那就必然是七絕門高層。

那是他們這小小新月門,根本不敢忤逆的奪命煞星。

這客棧裡,住的都是些江湖人,本事高低先不說,該有警惕是肯定有的,小院子的嘈雜聲,已經吸引了多人注意。

他們來到院子門口,卻被新月門人勸回去。

只是說不小心打倒了燈盞,現在已經處理好了,諸位通道不必擔心,繼續回去享樂之類的。

在房中,沈秋也不理會一眾跪服於地面的新月門人,他坐在房中椅子上,因為帶著鬼面的緣故,無人能看到他的臉。

那新月長老,是個見過世面的。

見過張楚,也見過七絕門高層,在他記憶中,卻是沒有眼前這樣穿古怪黑袍的人。

“閣下是誰?”

待沈秋稍稍收回生死契氣場,那長老便捂著心口,喘息幾聲,他用帶著口音的漢話問到:

“可來自七絕門?”

“我不是七絕門人。”

沈秋用蒼老一些的聲音說:

“但你等身上的死契功法,卻是由我手中流出,你也不必問我是誰,我今晚不為取爾等螻蟻性命而來,只是想問一些事情。”

他的手指在桌子上點了幾下,說:

“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想在洛陽做什麼?”

這話一問,那長老面色劇變。

眼前這人話雖簡短,但話中意思卻可怕的很。

生死契是從他手中流出。

還有他的“兒子”?

難道,是是已經失蹤十多年的魔教教主,張莫邪?

長老低著頭,偷偷打量眼前這人,他在七絕門裡,是見過張莫邪畫像的,眼前這人帶著面具,看不到臉,但確實身穿黑色長衫,還留著文士髻。

和畫像中有幾分相似。

長老的目光下移,放在那長衫下襬。

很奇特,自腿處分為四分,普通長衫是沒有這等古怪分法的。

與那畫像中一模一樣!

還有這生死契功法的壓制。

長老心中依然有狐疑,但他不敢賭。

眼前這情況,也完全賭不了,在對方的生死契氣場籠罩中,自己這等人的性命,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嗯?”

見那長老久久不回答,沈秋便發出一聲鼻音,語氣越發輕柔。

“問你話,為何不答?我兒派你等來洛陽,是要做甚?”

說話間,生死契氣場再度擴大三分。

黑灰色的氣流在房中翻滾,就如千刀萬剮,折磨加身,使房中一眾人痛不欲生。

“教主收了神通!請教主收了神通!”

那長老全身顫抖,五體投地,自經絡穴位中真氣暴動引發的痛苦,讓他幾欲無法思考,只能跪地求饒。

生死契的絕對壓制,太霸道了。

也不用沈秋再問,他便主動倒豆子一樣,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眼前這人就算不是張莫邪,也絕對和七絕門有關係。

上層鬥爭,受苦的總是自己這些泥土一樣卑賤的人兒。

這個惹不得,那個也不敢惹。

還是明哲保身吧。

“張楚門主兩月前,差人送信至新月門,要我等派出精銳,參加洛陽英雄會,但不能暴露我等和七絕門的聯絡。

我等在甘肅之地,一向附庸烈刀宗,行事也正派些,前來參加英雄會,雖被懷疑,但也許的入城。”

那長老將頭貼在地面,沒有絲毫隱瞞,說到:

“但我等接下來要做什麼,卻著實不知。

教主大人明察,我等在洛陽城中,也是在等待下一步的命令,若是可以,我等這些江湖三流,也是不願參與這等要命大事,只求平安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