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的腦袋。
光有錢有什麼用,在他人眼裡,我等還不是肥豬一頭,任人宰割?走江湖,是要一刀一槍掙前程的。
你怕是做生意做久了,連這個道理都忘了!”
“哼,你說得好聽!”
雷爺抽了口煙,罵到:
“你是圓了英雄夢,但詩音怎麼辦?我等若是死了”
“那就死吧!”
浪僧語氣平靜的說:
“任豪和四大派都看著呢。就算我兩死了,也是除魔衛道而死,以後詩音若有不幸,他江湖正派也不會平白看著。
我等就算丟了命,也是為詩音賺了個光明前程
雷烈,你莫不是怕了?”
浪僧伸出手,一把打掉雷爺手中的水菸袋,伸手扣住雷爺的衣領,將他從椅子上抓起來。
他盯著雷爺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阿嬌在天上看著你我呢!你要是怕了,我就在這裡一刀砍了你!”
“發什麼神經!”
雷爺一把開啟浪僧的手,他從地上撿起水菸袋,冷笑了一聲,面無懼色的說:
“咱老雷當年也是提著刀狂砍整個洛陽城的好漢,你說咱老雷會怕?呵呵,怕個鳥!為了我寶貝閨女,老子敢把天捅破了!
但這事,該怎麼做,由不得咱兩說了算。”
他抽了口煙,說:
“你且在這裡安排著,讓李家備好藥材。我去見見任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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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藥物分發可有困難?”
在盟主那邊的小院中,任豪聽完馮亞夫判斷,已經是面露寒霜,身纏殺氣,雙拳緊握。
他沉聲說:
“可能趕在疫毒爆發前,將藥物送入洛陽每一戶中?”
“河洛幫經營的生意裡,有大宗藥材。”
沈秋回答說:
“勻一勻,應該是夠的,但馮叔,你還得告訴我等,這體內鬱毒消散時,會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
“會。”
馮亞夫說出了一個最糟糕的答案。
他說:
“鬱毒排出體外,需要七日左右。這七日裡,人體會變得虛弱,就如腹瀉一般,縱使技藝再高,也難以發揮。”
藥王看了一眼沈秋和林菀冬,他說:
“最後的好訊息是,這毒難以感染內功深厚的人,所以高手即便染上了毒,只需要真氣運轉,也是無妨作戰的
只要真氣時時運轉就行。”
“但英雄會里的年青一輩,就要被一網打盡了。”
林菀冬咬著牙說:
“魔教賊子,當真狠毒,這肯定只是第一波,這七日裡,他們怕是就要對洛陽展開攻擊了。
盟主,我未曾參與蘇州之事,但我聽我徒兒說過。
當日在蘇州,你等便設下埋伏,將進入蘇州的魔教人一網打盡。今日,他們便是要以同樣的方式,將洛陽城中的正派人士,一網打盡。
這是報復!”
任豪沒有回答。
他來洛陽之前,就猜到這洛陽城中,定然會有和魔教的一番糾纏。
但沒成想,魔教人這一次,竟使出了這等有傷天和的手段。
沈秋卻沒有參與到這種討論中。
他打量著藥王的臉色,發現馮亞夫的表情帶著一絲怪異,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卻一直憋著。
就好像心中有難言之隱一般。
沈秋眼珠子轉了轉,便試探的問到:
“馮叔,這藥王和萬毒糾纏了這麼多年,你家先輩,想必也遇到過類似的毒,難道,藥王傳承中,就沒有可以解這疫病的藥方嗎?”
“有啊。”
馮亞夫咳嗽了幾聲,摸著鬍鬚,顧左右而言他的說:
“老夫不是熬了藥嘛,用那藥方,幾日之內便可祛毒,這萬毒老兒,是小瞧了我馮亞夫的。”
“但那怎麼能顯出馮叔本事?”
眼見馮亞夫眼神更不太正常,沈秋眯起眼睛,又說到:
“這若是用幾日的功夫才解毒,這場對抗,馮叔可就落於下風了,想來那萬毒老人若是知道這事,是要嘲笑馮叔的。
馮叔,你若是有快速解毒的辦法,就別藏著掖著了。
你也聽到林掌門所說,這疫毒只是魔教的第一波攻勢,接下來就是一套連環拳,若是洛陽城裡三千江湖客,十之八九都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