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掌諸般變化。
內功就稍差一點,比不得雪霽心法。
但這寒池決也是大有來頭,就如五行門的魚腸功修到最高境界,便是一身五行真氣,這寒池決修到圓滿,便可以修行通巫教的另一門奇功。
號稱“冰封萬里”的朔雪玄功。
據說那北朝國師,天榜高手高興,便用的是這套奇功。
“查寶師叔,你這套風雷指,越來越跟不上節奏了。”
沈秋兩指併攏,在眼前虛點一記,他感慨的說:
“以前我以為你已是江湖高手,但現在眼界寬了,卻發現,你也不過是江湖三流罷了。而我沈某,如今也早已超越你了。”
“嗯,摧魂鬼爪還差點火候,還得繼續鑽研琢磨,秋風刀倒是已得其中三味,只是少了幾招,不得完整。”
沈秋從床鋪上站起身,一邊走向船艙之外,一邊在心裡思索著自己目前的武藝進展。
“魅影決已入瓶頸,需得勤加練習,若是可以,還得尋一套其他身法,來借鑑一二。”
“接下來,除了每日感悟匹夫刀意之外,便要開始參悟玄冰指法,若是能將摧魂鬼爪,風雷指和玄冰指法融為一體,那可就牛逼大發了。”
他如此這般想著,走出船艙,入眼之處,皆是一片茫茫海域,在視線盡頭,依稀能看到一片荒涼海岸。
而小鐵,則赤著身,卷著褲腿,正在甲板之上,舞動鑌鐵重劍,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招,看上去有些笨重,但實則是感悟劍式,尋得更多變化。
“小鐵,我教你的爆衣神功和魅影步法,練得如何?”
沈秋對小鐵喊了一聲,後者睜開眼睛,對沈秋露出一個憨厚笑容,他說:
“沈大哥,那套神功有些怪,行氣路線我還沒記熟,但魅影步法,已經差不多入門了。”
“好,那我們便來切磋一下。”
沈秋脫了外衣,穿著短打扮,上前擺出摧魂鬼爪的招式,他對眼前提起劍的小鐵說:
“今日不用刀了,用刀便是欺負你,今日我換拳掌。”
“行。”
小鐵將重劍扛在肩上,陽光之下,他那一身腱子肉上滿是汗水,頗有種健美先生的感覺。
他看著沈秋那奇詭的掌法起手式,便對沈秋說:
“沈大哥,你到底會多少武功啊?
我見你用刀已入大師行列,這拳掌也是用的有模有樣,我還見你用過指法,暗器,和飛斧,你是怎麼學會這麼多的?
我從小就聽師父說,練武得專心,你就不怕貪多嚼不爛嗎?”
“不怕!”
沈秋嘿嘿一笑,他說:
“我有特殊的練武方式,其他人學不來的。廢話少說,小鐵看招!”
“嗖”
鬼哭狼嚎聲中,沈秋如鬼影一般閃過三丈,衝入小鐵五尺劍圍之中,揮掌便打,小鐵則後退一步。
手中重劍擋在身前,間不容髮之間,擋住這一記鬼爪橫撩。
兩人你來我往,沈秋身形輕靈,掌法奇詭,就如冤魂纏身,往往自不可能之處打出一掌,逼得小鐵手忙腳亂。
但小鐵卻穩重如石,一手重劍大巧不工,放得嚴嚴實實,偶爾闢出一劍,也能將沈秋逼退開來。
這是切磋,自然不用禁招絕學,兩人你來我往,打了半柱香,便停下手來。
他們在甲板之上,將各自飼養的雛鳥帶出來曬曬太陽,又餵了幾條蠱蟲,這十幾天的時間,這兩隻雛鳥就長大了兩圈,就和小雞一般大了。
身上長滿了灰色的容貌,再配上大眼睛和小翅膀,看上去異常可愛。
“我本以為,你說你和師父在遼東居住,就在旅順這邊,卻不想,你們居然住在棒子國邊上”
沈秋坐在船舷上,看著遠方海岸,對身邊小鐵吐槽了一句。
他說:
“按你的說法,再往東去一百里,你和你師父可就是棒子國人士了,咱小鐵,沒想到還差一點就成外賓了。”
“沈大哥,人家不叫棒子。”
小鐵用心的抱著自己的雛鳥愛寵,第無數次,對沈秋糾正道:
“人家那邊叫三韓之地,也是有家國在的。
師父說,那些三韓人祖上,其實也都是中原人士,就連那海外東瀛倭國人,也是秦朝仙人徐福的後裔呢。”
“唉,你師父這說法就有偏差了啊。”
沈秋笑著說:
“人家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