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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救命

人,還要與兄長同行。”

“好!”

山鬼應了一句,扶著青青便要離開。

小師妹看了一眼依舊悽慘的憂無命,她又看向師兄。

“我會處理的,他不會死,放心去吧。”

沈秋對師妹許諾一句,目送著山鬼帶青青離開,這才低下頭,看著腳下的憂無命。

小鐵和花青的血,讓他從瀕死中復原,但終究有限,還是一副被重度燒傷的姿態,缺失的左臂,更是顯得悽慘。

“這門武藝倒是奇特。”

仙姑的聲音又在沈秋神識中響起,鬥敗了老祖,讓她心情愉悅,音調也高了幾度。

她透過沈秋的注視,打量著憂無命,說:

“很像是當年崑崙血魔老祖的‘血靈經’神妙,但表現形式卻截然不同,竟將仙法之妙,降級融入真氣之中,這是武道高手參研的絕技?”

“嗯,一個叫張莫邪的人參研出的,喚做血海魔功,我也會一些,但並不精通。”

沈秋退了幾步,走到了插在地面的魔刀卻邪前。

他說:

“據說那功法練到極致,只要軀體還在,便能滴血重生,配合這把魔刀,威力更甚。”

“差了。”

搬山君幽幽的說:

“當年血魔老祖,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滴血重生,以仙法化血海,血海不滅,老祖不死,真要論起來,他可比蓬萊老祖難對付多了。

這卻邪,就是他在末法天劫到來前,專門祭煉的靈刃。

可惜,天劫降下,就連血魔老祖那等人物,也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連魔刀中的靈韻都消散掉了。”

“不至於。”

沈秋伸出手,摸向卻邪刀柄,手指越靠近,魔刀嗡鳴越甚。

像是抗拒,又像是畏懼。

他說:

“卻邪是天下名刃中最桀驁的,張莫邪都說,這魔刀不會有主人,但每一把兵刃都要有持刀者,它能桀驁至此,怕也和血魔老祖有些關係吧。

或許,那老祖的最後靈韻,已在崑崙千年傳承中,被轉化成了另一種東西。

魔刀有靈。”

“唰”

吞吐著妖異紅芒的魔刀,被沈秋從地面上抽出。

它很不滿這位持刀人,在血海幻象中捲起萬丈怒濤,那充滿攻擊性的血氣紅芒,自刀柄向上延伸,妄圖將沈秋的血氣,全部抽出。

但在左手手腕處,如海般湧動的紅芒,卻被劍玉死死壓住。

和其他天下名刃一樣,卻邪又一次遭遇了尷尬的情況,面對劍玉的強制白嫖,它除了服從之外,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著劍玉震動,在陣陣哀鳴聲中,卻邪刀身上的紅芒,快速褪去,最終融入刀身,徹底不見。

“你這奇物,倒是奇特。”

搬山君說:

“不管是哪位大能做的它,其力量層次,絕對要比血魔老祖更高,否則根本不會有這種力量碾壓,強制服從的特性。”

“畢竟是仙緣呢。”

沈秋揮動卻邪,在陣陣鬼哭聲中,漫天紅芒,交錯於身,就像是晚霞飛舞,又在刀刃陰森的輕鳴,歸於一道紅線,立在沈秋眼前。

他用手指彈動刀身,低聲說:

“這刀不錯,挺順手,就用它殺上蓬萊去。”

“那個孩子,還有救。”

搬山君又說到:

“他那門功法,看似汲血,實則是取用血中的命力,化作自己的命力。

重傷至此,尋常武者的血,對他意義不大了,但你寶體已成,雖還比不得本君和龍虎君當年的寶體淬鍊,但畢竟已經跨過凡俗之界。

血中精氣命力,非凡俗可比,施予他幾滴精血,便能讓他傷勢恢復,也能補全根骨本源。你要幫他嗎?”

“他捨身救了我師妹,自然要幫的。”

沈秋上前,以魔刀劃過手指,幾滴五色血珠,落入憂無命軀體之上。

寶血入體,讓他恢復更快,就像是枯木逢春,幾息之後,便有燒焦的面板如蟲繭破碎掉落,新的面板已生長出來。

但斷肢卻無法復原,沈秋的血雖有神異,還沒厲害到那個地步。

“我讓你三者選其一,你卻舍了刀。”

沈秋將昏迷的憂無命提起,起步朝著城中飛掠而去,一邊前行,一邊說:

“要用剩下的手,抓住兩人,也算有所決斷,可惜這命數對你當真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