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著背的西域門人苦陀,彎腰恭送張楚離開。
在張楚的身影消失後,這穿著西域服飾的駝子,走到張嵐身前。
他看著咬著牙的張嵐,便嘆了口氣。
他說:
“二公子,你這又是何必呢?
門主對你是有幾分親情在的。你瞧,除了你之外,七絕門裡,還有誰能在忤逆了門主後,還留的一條性命,又能在這蘇州繁華地逍遙自在。”
張嵐被四個古怪的侍從扣住身體關節,動一動便劇痛。
他咬著牙,不發一言。
苦陀見張嵐不說話,便揮了揮手,讓那四個詭異傢伙,扣著張嵐,走向花園後的宅邸。
往日風流倜儻的張嵐,這會就像是被託死狗一樣,拖著前進。
那四個傢伙根本不在意張嵐的狀態,就好像是隻為了完成任務的機器人一樣。
“苦陀!”
張嵐被拖入房間中,又被壓在椅子上,他看著眼前正在抽出幾根針的苦陀,他說:
“我和張楚之間的事情就罷了,這宅子你們要佔就佔去,只是宅中女子,都是無辜的,把她們放了!”
“瞧你這話說的,二少爺。”
苦陀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這長相頗有西域氣息的魔教中人桀桀笑了兩聲,他對張嵐說: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要去關心那些和你沒關係的女子。
門主說你不務正業,貪花好色果然沒錯,但可惜,二少爺,那些美人們可不能放。
門主說了,你所尋得的12名美人皆是蘇州絕色,要送給即將到來的赤練魔君做爐鼎用,也能拉近一下雙方的關係”
“他敢!”
一聽自己養著的美人,要被張楚送給曲邪那個色中餓鬼,張嵐當即就如發了瘋一樣,在椅子上瘋狂掙扎起來。
四個詭異僕從也差點壓不住他。
“噗”
一根黑色長針自苦陀手指飛出,扎入張嵐胸口穴位,讓掙扎的張嵐立刻就如洩了氣的老虎,軟到在椅子上。
“二少爺,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當年老門主對我有恩,但現在門主卻下了命令”
苦陀捏著幾根針,對瞪著他的張嵐說:
“我不敢違背,但只能得罪了。
二少爺,我不會讓你多受苦,我也勸你,該說就說了吧,別硬頂著。
門主的脾氣,你是最瞭解的,別讓你輕聲兄弟兩人,如仇人一般,走入陌路之中啊。”
他捻起一根針,也不見手指動作,那細長的針便落入張嵐血肉,劇痛襲來,讓張嵐全身的肌肉都開始瘋狂顫動。
他卻咬著牙,不發一言。
看到這一幕,苦陀搖了搖頭,他只能無奈的捻起第二根針。
這一針落下,張嵐便抵擋不住,開口發出一聲哀嚎,又被苦陀伸手捂住。
當夜,換了身中原人裝束的苦陀,帶著一張紙,走入張楚所在的書房,他不發一言,將那紙雙手奉上。
正在閉目調息的張楚接過紙張,掃了一眼,他說:
“可信否?”
“可信。”
苦陀不敢抬頭,只能彎腰說到:
“我用了鬼影針,若二少爺能抗住,那他就不是我記憶中那個二少爺了。”
“呵呵”
張楚輕笑了一聲,他說:
“我那二弟從小嬌生慣養,心性確實差了些。陽桃叔叔可曾安歇了?”
“聖火教掌教自抵達蘇州,便離了別館。”
苦陀回應說:
“無人知道他去了哪。”
張楚點了點頭,他看著手中紙張上的字,又問到:
“赤練魔君到了嗎?”
“還得幾日。”
苦陀又回答到:更新最快/ /
“據說是在金陵城尋到了上好鼎爐,便耽擱了兩天,五行門人倒是分批到了蘇州,此時正聚在城外一處莊園裡。”
張楚有些不屑的笑了笑,也不再多言。
揮了揮手,便讓苦陀下去了。
魔教眾人已抵達蘇州,正派俠客卻沒有動作。
想必他們是在等待所有人都過來,雙方都還在調兵遣將呢,張楚倒也不急,他已經得到了自己需要的資訊。
直待大戰將起,擄了那沈秋和劍玉,便可以帶著自己不成器的弟弟抽身而退。
這正邪之戰,便交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