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戰鬥起來卻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姿態。
反差太大了。
而他手中魔刀卻邪,也帶起陰森鬼哭,就如一縷紅芒,斬向沈秋握刀的手。
“噗”
搖光刀比卻邪短了一寸。
但刀身更寬,兩人的武器,幾乎是同時落在彼此身上。
七星搖光砍入憂無命的胸口,而卻邪刀則劃過沈秋手腕。
兩人在下一刻後退數步,沈秋看著手上被切開的護指手套。
這黑色手套還是查寶留下的,今晚卻被徹底毀掉,手腕上也留下兩道血肉模糊的傷口,很刺痛。
但並不影響握刀。
沈秋抬起頭,看著憂無命,眼中滿是忌憚。
那把魔刀
傷人汲血!
切開他面板的瞬間,便吸走了一些血液,讓沈秋手臂的經絡都在抽搐著疼。
但剛才那一擊對攻,憂無命應該受傷更重。
那孩子根本不防禦的,就像是個狂戰的瘋子一樣!
他不怕疼的嗎?
下一瞬,在憂無命站起身時,沈秋知道原因了。
那少年胸口幾乎被搖光刀整個砍開,但那撕裂性的傷口裡,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在卻邪刀的紅光中,沈秋看的清楚,在那傷口裡,那些血液被特殊力量束縛著,正遍佈在這消瘦少年的傷口中。
血珠在滾動,順延著他持刀的手,那些血正在融入魔刀中。
卻邪刀飲了持刀人的血,身上的紅光越發滲人!
就像是一頭血海魔物,正在一點一點的甦醒。
“不是你。你不是它的持刀人!”
沈秋眯起眼睛,他將搖光橫置於身前,說:
“那魔刀在駕馭你你才不是卻邪刀主!你只是魔刀的刀奴罷了。”
“卻邪,保護我,我使用它。”
憂無命失去血液,臉色更加蒼白,看得出,他在忍受巨大痛苦,他顫顫巍巍的,用那種帶著古怪口音的聲音,對沈秋說:
“我能與它,交談,我和它,乃是朋友。”
“魔教人,一個個,真是瘋了!”
沈秋眼看著憂無命再次衝來,便揮起搖光。
真氣滾動間,兩道凶煞刀氣破刃而出,又被癲狂亂戰的憂無命揮刀斬裂。
下一瞬,在刀氣與血光交錯之間,兩人再次碰撞廝殺。
紅光卻邪和寒光搖光對撞數次,沈秋尋得一記破綻,在秋意肅殺的亂舞中,將憂無命持刀的左手打斷開。
那少年立刻就要後退,但沈秋更快。
他起手打出一掌,正打在憂無命下巴上,在骨骼碎裂聲中,將少年打飛出去。
後者在空中靈活的轉動一圈,蹲伏在地面。
他抬起頭,揉了揉下巴,骨頭斷了,沒法說話。
但沒關係。
用刀來交談就好了。
就像是天生問刀之心的他,平日和卻邪聊天一般。
“唰”
憂無命如掠食的小豹子,以古怪動作掠向沈秋,被打斷的手腕已經在血液流淌中被強行復原。
揮刀的動作有點怪,但並不影響殺傷力。
眨眼之間,兩人已拼過十餘招,憂無命消瘦的身體已經被搖光砍開兩次,但後者就好像完全沒受傷一樣。
以毫無防禦,只重進攻的搏命姿態,壓著沈秋出刀亂舞。
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讓沈秋不斷後退,他眼中有思索,砍中這少年毫無意義,那把魔刀不會停下。
除非砍掉手臂或者
砍掉腦袋!
“唰”
沈秋躲過眼前紅芒,錯步上前,手中搖光揮起,凶氣勃發間,月光寒刃便朝著憂無命脖頸而去。
要一刀梟首!
“噗”
迎頭砍來的刀刃,被憂無命用左手五指扣住,他橫起左臂當成盾牌,任由搖光砍入血骨。
血液迸濺到卻邪刀上,讓紅芒大放。
淒厲的鬼哭聲激的沈秋寒毛倒豎,他騰起身體,險之又險的躲開魔刀橫掃,卻被刀尖掠中胸口。
在衣袍撕碎間,在他胸腹部,也被拉出了一道慘烈傷口。
沈秋的臉色煞白。
魔刃砍中,鮮血被汲取,那種血液倒流的痛苦讓他寒毛倒豎,被憂無命扣住刀刃的搖光再次使力,就像是揮動旗杆。
在猛力震盪間,將瘦弱的憂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