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著瞄過去,媽呀,後院又翻牆進來十幾個黑衣殺手,這哪兒來這麼多殺手啊?
不好!我的種子田!眼看著黑衣殺手要進了我的種子田,我一下就跳出去大吼:“李逸李樂休在此!有種你們過來!”吼完一拍笨笨腦袋,撒開兩腿就往外院跑,還是那兒安全。
呼啦,後面那十幾個黑衣殺手立馬就追了過來。
笨笨大概也急眼了,嗷嗷怪嚎著前頭給我開道,一根門閂掄的如同風車亂轉,一路王八拳撞進了外院。
“夫君!”尉遲紅一看我居然衝出來了,兩下就衝了我身邊。
“少爺!”雙兒一根哨棒指東打西,也立馬給我接應到位。
“後面又來十幾個!”我拄門閂大喘氣兒,太刺激了!咱的小心肝受不了這個。
程福之、尉遲寶琳、老關叔、鐵牛、玲兒和幾十個護衛給我身前圍了一圈兒,前後各有一夥黑衣人給我們夾了中間。
看到又衝出一夥黑衣人,前頭那夥黑衣人一下楞住了,瞧這架勢估計也納悶:這咋又蹦出來一夥人?
兩夥黑衣人都是對了我們虎視眈眈,我們這邊兒也是小心戒備,我是左紅兒右雙兒、前有福之後有寶琳,笨笨熊吼在側,一時間場面到是僵住了。
對方前後兩邊兒加起來能有五六十人,但估計不是一路的,難以形成合力,我們這邊兒雖然人數少點兒,但高手眾多。想一口吃了我們,他們還沒那麼好牙口。
“喂,對面的,還打不打,不打就趕緊滾蛋!”我壯著膽子喝了一聲:“再不滾,等我的人來了,你們就別想走了!”
“哼!”前頭一個黑衣人回應我一個冷哼,然後冷聲道:“對面的朋友,你我目的相同,一起戰決如何?”
“好!”後面的黑衣人中有一個應道。
“好個屁!”隨著一聲暴喝,呼啦一聲,除了內院一堵牆還立著,我這宅子的外院牆倒了三面,之間無數火把風中搖曳,照的整個外院一片通明。
火光中,老妖精胯下“烏雲蓋雪”,手中丈八馬槊,威風凌凌,殺氣騰騰的立了無數官兵之前。
“老爹!”“老爺子”我跟程福之都是一臉驚喜。
“尉遲恭在此,還不束手就擒!”又是一聲暴喝,一隊官兵中間分開一條路,尉遲老黑拎著兩根瓦明鋥亮的金鐧,起了一匹重棗虯龍駒呼呼啦啦的就奔了過來。
“殺!”剛才說話的黑衣人眼中露出一絲決然,暴喝一聲就當先衝了我們這夥人殺了過來。
這是要玩命兒啊?
“射!”老妖精一揮手。
“噗噗噗噗噗”這個黑衣人就被無數羽箭射成了刺蝟。
“好膽!給我殺!”尉遲老黑馬不停蹄,金鐧掄圓了就給一個黑衣人腦袋打了一個萬朵桃花開。
“殺!”無數官兵齊喝一聲,就衝了上來!
仰天長嘆啊,誰能告訴我這是咋回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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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而停留,再難熬的事都有過去的時候,再艱苦的人,總會有解脫的一天。它就像是歷史的旁觀者,總是冷眼看待一切,沒有憐憫,沒有悲喜,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一絲的感情。當一切都結束時,再回,渺小的我們才會現,當時的困惑苦惱、喜怒哀樂、生離死別,原來是那麼無謂,那麼可笑。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其實把簡單的事複雜化的,根本就是我們自己。
廝殺結束,一切歸於平靜後,作為勝利者的一方,我卻沒有任何的喜悅,相反,甚至感到一絲悲涼,人啊!其實活著都不容易,到底是什麼讓我們自己失去了那份純真,那份善良,不計後果,不擇手段的去傷害別人,來滿足自己的那份所謂榮耀和自尊呢?
當老妖精揮手下令將黑衣人全部當場格殺,一個不留的時候,我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根本沒人圍著我轉,我只是一個被人推起來的靶子,作用就是吸引那些本來心懷鬼胎的人自己冒頭出來衝向靶子。如同在原本一片空白的白紙畫一個點,那個點就會吸引所有遊離散亂的目光,當大家都盯著這個點看時,不同目的的人,就會看到不同的東西。而畫點的人,則可以透過所有看這個點的人反映出來的態度來判斷所有他想知道的資訊。
最可笑的是,作為這個被刻意畫出來的點,我居然還自以為是一廂情願的認為自己有多重要,多寶貴。其實說白了,我太拿自己當盤菜了。
老妖精和尉遲恭帶著所有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