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道都有他的名聲了?”
春草點點頭,驚訝的問我:“莫說我們江南道,這李公子的名氣怕是天下十道三百六十州都傳遍了,侯爺您身居京城居然不知道?”
“呃……”我撓撓頭尷尬的笑笑:“我之前閉門修道不出,今天才出來逛逛,所以訊息閉塞了些。”
“那李公子前陣子也替天子陛下入老君觀修道去了呢。”春草嚮往的說道:“昨天他還在老君觀點化了一個天竺回來的和尚,大家都說李公子已經修成仙道了。大概也只有他那種才情才能寫的出如此美妙的詞曲。”
大概看我挺老實,所以春草也放鬆了不少。看她此時的眼神兒,那明顯是一派追星族的架勢啊。
呃,看著挺��恕�
正不知道說啥,就聽樓下一陣車喊馬嘶的。
探頭一看,好不少頂盔帶甲的將軍啥的帶著親衛打樓下經過。瞧架勢怕是校場已經散了。
“今日聞春草姑娘彈唱幾曲,果然如聞天籟,在下之幸也區區薄資,還望姑娘笑納。”說完從袖子裡掏出兩個五兩頭的銀餅,放在桌上:“我朋友馬上就來了,後面就不麻煩姑娘了。”說完衝春草拱拱手,這意思就是要她該幹嘛幹嘛去了。
春草點點頭:“如此,奴家就先行告退,謝謝侯爺賞賜。”說完衝我行了一禮,然後過來拿了銀餅子,又行一個禮,這才抱著琵琶下樓了。
呼——,長吐一口氣,以後沒事兒不能提自己的名號,不然人家不嫌棄,我還嫌害臊呢,剽竊都剽竊成名人了?瞧這事兒鬧的。
春草走了沒一會兒,樓下嗵嗵嗵的動靜,走路能走出這種氣勢的,我認識的也就程福之一個了。
果然,沈管事兒的聲音響起:“唉呦,兩位小公爺,李侯爺樓上等二位好久了。樓上請,樓上請”
“行了,老沈,你也別招呼了,趕緊好酒好菜的端上來,餓死我們了”程福之吆喝道。
是”沈管事兒連聲應道:“那您二位請上樓,我這就給您到廚房催菜去。”
程福之和尉遲寶琳一身戎裝的就上來了。
“哈哈哈,樂休,你猜不猜的到今兒我和寶琳碰上啥好事兒了”程福之看見我就哈哈笑道。
他身邊的寶琳也笑的露出一口白牙。
能讓他倆高興成這樣的事兒,只有兩樣,一個是得了啥好差事一個就是拾掇了哪個不長眼的(如今寶琳已經透過關係,從右威衛調進了左衛,是左衛羽郎將。跟程福之這個左衛中郎將一個品級。)
今兒是在校場操練,所以怕是收拾了哪個不長眼的佔大頭。這麼想就好猜了,校場操練中,左衛跟右衛向來是死敵。(誰讓老妖精這個左衛大將軍跟右衛大將軍薛萬徹不對付呢。)那今天被收拾的自然就是薛萬徹了。
笑道:“怕是今兒校場上給右衛大將薛萬徹的人馬拾掇的灰頭土臉了吧?”
“哈哈哈哈”尉遲寶琳和程福之一起衝我豎拇指。
“我就說樂休一定能猜到。福之偏不信,哈哈,咋樣,如今服了吧”尉遲寶琳笑著拍拍程福之的肩膀。
程福之大笑:“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樂休的眼光。”說完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今兒樂休你是沒看到。陛下親自點將演陣,右衛先演,結果演的那叫一個亂七八糟,把陛下鼻子都氣歪了後來左衛演陣,無論兵馬排程,進退配合,陣型變化,演的那叫一個精彩。陛下樂的案子都能給拍斷咯結果左衛連演十五陣,陛下這才盡興,所以才弄得這麼晚。臨散場,陛下狠狠訓斥了那個老匹夫,撤了他右衛大將軍的職位,降職一等,以示懲戒呢。”
“光是這樣,怕你們也不至於高興成這樣。軍中向來講究賞功罰過,既然罰了薛萬徹,自然要賞你們,說吧,陛下賞你們點兒什麼?”我笑著給兩人各斟一杯茶。
“你猜猜。”程福之神神秘秘的笑道:“要是這個你都猜到了,那我就算徹底服氣了”
尉遲寶琳也笑著看看我。
我看看他倆,想了想道:“左右兩衛,向來是陛下親軍如今陛下徵高句麗決心已定,這左右兩衛自然不可能再守了京城之內。今日陛下親自點將演陣,應該是在為徵高句麗選將挑人的。若我猜的不錯,怕是陛下欽點了左衛做出徵高句麗的先鋒軍,而你們自然也成了當仁不讓的先鋒軍將領?”
“高不愧是我兄弟,這眼光就是高”程福之一拍案子笑道:“我和寶琳已經被欽點為左右先鋒大將了”
寶琳笑著點頭:“老爹一直讓我多跟樂休你學學,可樂休你這份兒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