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聽著呢,聽說在江南名頭還不小。”
素樂伎?哦,聽說過,大概就是賣藝不賣身的那種清官人兒。
感情同福閣也拉這種皮條?
看看沈管事兒,轉念就想到了王胖子,同福閣是有自己的歌舞伎班子,但都是客人點了才出來的。如今看這沈管事兒的做派,這個恐怕是王胖子特別準備好的
呵呵,怎麼我認識的胖子都喜歡搞這一套啊,薩胖子就不說了,幹這個的高手如今王胖子居然也學這個,該不是從薩胖子那兒取的經?
“行啊”我笑笑,無可無不可的說道:“既然你們東家特意準備好的,不讓她上來,到顯得我領情了,那就讓上來唱唱好了。”
“好嘞,侯爺您稍等。”沈管事顛兒著就下去招呼了。
嘿嘿,跟侯爺我玩兒這個,還真不含糊你侯爺我兩輩子加起來見的美女多了去了,還怕被你震住?愛唱就唱,愛跳就跳,反正侯爺不睬你
不一會兒,沈管事兒領著一個抱著琵琶的少女上樓了。
抬眼一瞄,不錯,十五六的年紀,瓜子臉,大眼睛,雙眼皮,眉毛沒有像一般樂伎那樣修成橢圓形,而是兩道彎月眉。面板挺白,一身鵝黃裙子,淡淡施了些粉彩,倒也是個美人胚子。
“見了侯爺還不招呼?”沈管事跟這丫頭說話就不客氣了,直接呵斥道。
“奴家春草,見過侯爺。”小丫頭低著頭行禮,聲音倒是軟軟糯糯的蘇州口音。(蘇州,古稱吳,擁有姑蘇、吳都、吳中、東吳、吳門和平江等多個古稱和別稱。隋文帝開皇九年(公元始定名為蘇州,以城西南的姑蘇山得名,沿稱至今。)
“呵呵,蘇州人?”我笑道。
小丫頭一驚,抬頭看看我,眼中有點兒好奇。
“侯爺果然見多識廣,這丫頭才說一句話,侯爺就聽出來了。”沈管事兒衝我翹個大拇指:“這丫頭老家就是蘇州的。”
說完衝小丫頭喝道:“李侯爺可是貴客,你把渾身的本事使出來,伺候的侯爺高興了,東家自然不會少了你的賞錢。否則,哼你自己掂量著。”
“行了,沈管事兒你別嚇壞了人家,你忙你的,我跟這丫頭聊聊”看不慣沈管事兒這態度,揮揮手笑道。
“是那我就在樓下,侯爺有什麼吩咐儘管招呼”沈管事兒趕緊點頭,笑眯眯的下去了。
呼——,清淨不少
“行了,自己搬個凳子坐吧。”我衝春草笑笑,抬手自己喝一口茶。
“謝侯爺賞座。”春草還是很拘謹,先給琵琶靠邊兒放好,然後搬了個凳子在離我十步左右的距離,然後重新拿起琵琶做好。
“不知侯爺想聽個什麼曲兒?”春草低聲問道。
“你挑你拿手的唱吧。”我笑笑,不太在意。
“那奴家給侯爺唱一個‘明月幾時有’吧。”春草應了一聲,開始調琵琶。
哈?我愣了一愣,該不會是我抄的那首吧?
叮叮咚咚的,小丫頭就彈上了,前奏過後,開口起唱,呃……樂府調兒的《明月幾時有》。
兩句一聽,果然,還真是我抄的那首。
啞然失笑,你說這叫怎麼回事兒呢。
小丫頭嗓子不錯,高音清脆明亮,低音委婉悠揚,中音中正平和,倒是個唱歌的料子。
一曲唱完,我撫掌笑道:“果然不錯,頭一回聽樂府調的,倒也好聽。”
春草輕輕福了福身:“謝侯爺誇獎,奴家有一句不知當問不當問。”
“你問。”我笑笑。
“那奴家就斗膽了。侯爺,這曲子難道除了樂府調還有別的調子?”春草很期待的問道。
“呵呵,我以前聽人用別的調子唱過。”我撓撓頭笑道:“可沒你唱的好聽。”
春草笑笑,說道:“不知侯爺還想聽什麼?”
“你挑你自己喜歡的唱吧,我無所謂的。”擺擺手,我笑道。
春草點點頭,又調調琵琶,一口氣又唱了兩首。一首《佇依小樓風細細》,一首《檻菊愁煙蘭露泣》。
我鬱悶,專挑我抄的唱抬頭看看春草,這丫頭該不是今天故意的?
“春草,你認識寫這幾首詞曲的人?”我試探著問道。
“侯爺說笑了,寫這詞曲的可是當今長安第一才子,李樂休李公子。奴傢什麼身份,別說認識,就是想見都見不著人家一面呢。”春草自嘲的笑笑說道。
“啊?這李樂休真這麼有名氣?”我故作驚訝:“連你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