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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我爺爺身上,力氣出奇的大,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腳絆牙咬,扭腰甩肩的。我爺爺哪甘示弱,摟住我奶奶用力搖晃,連蹦帶跳的。

兩個人倒在地上撲騰了起來。

一陣子後,我奶奶佔了上風,將我爺爺壓在身下,勒著他脖子的胳膊越縮越緊,導致其喘息愈來愈困難。驚懼和慌亂之中,我爺爺探手到了我奶奶的後腰上,打算往下扒她的褲子,卻摸到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便使勁拗了一下。

我奶奶哎唷哎唷痛喚不止,立即鬆開我爺爺的脖子,跳將起來,動作靈活地鑽到床底下去了。我爺爺到灶臺邊拾起鐵火棍,守在床邊,腿肚子抖個不停,險些站不穩。

待我奶奶從床下露出頭時,他狠狠一棍子掄了過去,將其給砸暈了,腦袋上破了一個洞,鮮血汩汩地往外湧出。

把她自床底拖出來,扒下褲子一看,我爺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其尾椎骨往外突凸了半截,大概有十來公分長的樣子,約兩根手指頭並起來粗細,上面才開始長出一些柔軟纖細的白色茸毛。

隨著嚶嚀一聲,我奶奶醒過來了,翻了一個身,把自個的褲子提上去,嘴裡喊著我爺爺的名字,咒罵出一些惡毒的話。我爺爺問她是咋回事,屁股上咋還鑽出條尾巴來呢。我奶奶伏在地上緩慢地爬行起來,看似挺艱難,怎知她冷不丁地拐個身甩下脖子,張口在我爺爺的腳踝上咬了一下子。

我爺爺吃痛叫喚,趕緊又掄起鐵棍子,往她身上沒腦地連砸一通。把腦袋給她砸出多個窟窿,跟血葫蘆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探了探其鼻息,沒了。我爺爺萬念俱灰,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

正巧這個時候,我端著燉肉來孝敬他們了,碰巧看到了這一幕。

當我返家告知爹孃時,我奶奶突然又會動了,從地上爬起來,直往外面躥了。我爺爺就拎著鐵棍子追上去。怎奈這瞎老婆子速度異常的快,身姿還特別靈活,宛如一頭野豹子,眨眼間就出了村兒,鑽入一人多高的玉米叢中不見了影蹤。

講完後,爺爺撩起褲腿,向大家展示了腳踝上的傷口,只見其處皮開肉綻,深可見骨,周圍腫起老高,泛著青黑色。大伯說人咬傷的咋會是這個樣子,跟中了烈毒一樣。爺爺用力捏了捏腫脹的肌膚,說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將我從懷中放下來,母親難掩氣憤地問道:“爹,我就稀罕啦,事兒都是俺婆婆惹的,你搞俺家炮兒幹啥?”

“你總算問了,重點就在這!”爺爺點了根捲菸,猛抽了幾大口,緊蹙眉頭的一張苦臉沉浸在濃濃的煙霧中,指著我的手有些顫抖,“這玩意兒生到咱家裡來,絕對不是啥好事兒,我前面說的那個一寸來高的小人,就跟這瞎伢子長得一模一樣,除了那小人的眼睛沒有瞎的。”

“爹!”娘叫了起來,臉都漲紅了,用手比劃著,忿忿不平地說:“你說那小人才一寸高,一寸是有多長?才這麼大一點兒,剛抵上個花生米,你咋就能看得清楚它的臉呢?”

“那有啥看不清的,到時候你看看就知道了!話茬子咋恁些呢!”爺爺翻起白眼瞪著,家族遺傳的二愣子基因開始顯露。

“我咋看?你把那個小人給我找著吧!它要真的長得跟俺家炮兒一個模樣,不用你吭氣,我自己拿個刀就把俺兒給殺了!你個老不死的,滿嘴胡叨叨,給俺瞎編亂造的。”母親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

“恁娘那臭逼,你罵我咧!”爺爺提高嗓門回擊,掐了菸蒂扔地上跺滅,攥了拳頭想要打架。

“怕你個老屌哦,有種你過來捶死我啊!”母親挽起了衣袖,挪個步子,準備迎戰。

經過他人的一番勸解和拉扯,他們兩人始終沒能幹起架,但俱是怒氣難平,罵罵喋喋個不休,橫眼翻白的,沒法再和平相處下去了,反正天也晚了,只好先散會,有啥事兒等明天再說。

原來不止我解不出來,吃過燉肉的父母亦有同樣的症狀。尤其是父親最為嚴重,自打中午食過飯後,到晚上十一點多了,連一泡尿都沒撒出來過,憋得肚子渾圓,腦門上不斷地沁出汗珠,躺在床上哼哼呀呀的十分難受。

“他娘,我覺得肚子裡有東西在動!”父親驚恐地瞠目喊起來,兩片厚紫嘴唇一抖一抖的。

“應該是蛔蟲吧,我給你找點打蟲的糖丸來。”母親一邊揉著自個腹部,一邊起身去案桌旁。

翻箱倒盒地找了一陣,共得到五顆打蟲丸。決定讓父親先食兩顆看看效果如何,如果管用的話,我和母親再各吞一顆。

待藥丸服下去不久後,父親的肚子咕咚咕咚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