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忍無可忍,要爆發的前一瞬間,他鬆開了我的手。
抽回手之後,我狠勁兒的在被子上擦著,希望能把那種怪異麻羞的觸感擦掉。
夏淵倒是好心情,戲謔的調侃著我,“早晚有一天你要見到,現在正是時候。”
“就算我要見到,也不是你的那個。”我厭惡的駁斥他。
夏淵說:“可惜了,你這輩子,只能見識我這個。”
“不會,絕對不會!”我怒哧哧的翻過身,狠烈瞅著他,“如果我這輩子,只和你有這種緣分,那我就出家。”
“你出不了家。”夏淵很篤定的衝我笑著。他的眼睛,閃著銳利晶亮的光芒,像是潛伏在草叢中,準備撲向獵物的野狼似的。
“如果寺廟道觀不收我,那我就去深山老林裡,建個屋子,自個兒在那裡待著。”我嗆聲。
夏淵樂了,“你上廁所怎麼辦?挖個茅坑?”
“對啊,難道我能跟野獸一樣麼。”這不廢話麼。
夏淵說:“反正只有你自己,你完全可以跟野獸一樣,把任何地方都當成廁所。”
“滾蛋。”我氣的瞪了他一腳。
他抬腿,夾住我的腳,故意用小腿肚在我腳心腳背上摩擦著。
“我趕緊放開。”我使勁抽了下嗎,沒抽出來,嚴厲著聲音警告他,“我明兒還要出去辦事兒,沒時間跟你折騰。你趕緊放開我的腳,我要睡覺。”
“我們一起睡。”夏淵這話說的很曖昧,透著股色情勁兒。
我赤裸裸抨擊他半夜發騷的無恥行為,“你能不能別發騷了,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去找李春。就樓下開小賣店那個,她住在旁邊樓棟三樓。她早就對你有意思,我看你們挺配的,湊一塊兒特別合適。”
“咱兩最配。”夏淵笑眯眯的看著我。
“鬆開我的腳,我要睡覺。”我把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樣,眼角都有點兒疼了。
夏淵緩慢的張開腿,讓我把腳抽出來。他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對我說:“我不想勉強你,但是我忍不了多久。”
“你愛忍不忍的,關我什麼事兒。”我反胃的用鼻子噴了股氣出去。
好一會兒之後,我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一件事情。
“喂,你身子應該是涼的才對吧,怎麼現在是溫的了?”他那玩兒很熱,他的手也很溫和。
夏淵有點兒無奈的說:“我現在是鬼仙,自然會有溫度。”
“不對啊,你剛回來的時候沒溫度啊,前幾天也沒溫度啊。”我做起來,側頭狐疑的瞅著他,“你是不是半夜吸我的靈氣了?”
夏淵也坐起來,屈指彈了下我額頭,“我這幾天,修為精進了,自然就有溫度了。前幾天沒有,是因為修為還不夠。”
“你這段日子根本沒修煉,也沒做積德的事兒,怎麼可能精進修為?”我懷疑他偷吸了我的靈氣,或者,偷了我最近積的功德。
夏淵說:“我一直在修煉,只是沒擺修煉的造型而已。至於為什麼精進了,一方面因為我每天都在修煉,另一方面,我陪你做事兒,順帶也能積累一點兒功德。”
“你是不是把我的功德都搶走了?和以前一樣,都嫁接到你身上了?你太壞了,比陰溝裡的老鼠還壞!”我蹦了起來,氣的都哆嗦了。
“我沒動你的功德,我也不需要那麼多的功德。”夏淵嚴肅著臉,跟我解釋。
“你這個老騙子,又過來騙我!”我壓根不信他的話。
夏淵沉下臉,“坐下來,小相。”
“我憑什麼聽你的啊,你這個騙子。”我張牙舞爪的想撲到他身上,揍他一頓。可是,考慮到我倆能力的差距,我就消了揍上去的念頭,只能衝著空氣瞎比劃。
夏淵強行讓我坐了下來,好一頓給我解釋,說他沒動我的功德。
他解釋的再好再明白,我也不敢信他的話。即使我知道他的解釋是真的,但我本能的就是不信,不想去信,也不敢去信。
我被他騙怕了,真怕了。
不敢信他的任何一句話,覺得他嘴裡的任何話都是假的。
我平靜下來,很認真的對夏淵說:“夏淵,我們的關係太讓我難受了,你放過我吧。我不敢信你的話,每天都擔心著你會害我,你讓我太難受了。夏淵,你放過我吧。你看看我,你看看現在的我,像個更年期的婦女一樣,說話尖酸刻薄,常常發火。我不喜歡這樣,夏淵,你放了我吧,讓我安安靜靜的。”
夏淵眼裡充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