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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竄了起來,站在床上就把那木棒朝老八的後腦勺兒上揮了過去。可是她的手腕子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老八那乾枯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而易舉。

接著,她就被死死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捆了個結實。

老八做著這些的時候,就像在村裡義務做屠夫的桔子她爹捆綁一頭肥豬那麼熟練。

現在,桔子躺在床上仰視著老八,清楚地看到他那黑乎乎的褲襠,在她的頭上呼拉拉地像一片烏雲,飄來飄去。

他那口大黃牙忽隱忽現,邊罵著一大串難聽的話,邊忙著往窩棚正中的木樑上掛繩子。

“你這個騷貨,敢對我下死手?我先叫你死一回!”老八的話就像從牙縫兒裡擠出的一股強烈的冷空氣,桔子覺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被凍僵了。

她真後悔,真不該冒冒失失跑到這個鬼地方來呀!真不該為了跟大龍賭氣拿自己的性命下了注兒!

可是晚了,現在她一動也動不了,只有眼巴巴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不爭氣的眼淚滔滔地冒了出來,眼前模糊成一片,老八在她眼前變成了一個奇形怪狀的黑影子,搖來搖去,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嗖”地一下,桔子就凌空飛了起來,一下子從床上被吊在了窩棚的大梁上。

她的身體大頭朝下,在空中搖搖擺擺地劃了幾條不規則的弧線,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灌進腦袋裡去了。

她使出渾身力氣想掙扎一下,可是悠悠盪盪的繩索讓人絲毫使不上勁兒。

就在她努力辨別著眼前的景物的時候,只覺眼前一黑,老八就像給拉磨的驢帶眼罩一樣,把那根黑布帶子套在了她的頭上。

桔子的乳房上就像被蜂子蜇了一口,猛地剌痛起來,緊接著,她的小肚子、屁股、胳膊都被蜇了一遍。

桔子全身拼命扭動著,怎麼也躲不過那該死的蜇咬,疼痛使她禁不住嘶聲大叫起來。

她聞到了自己的皮肉被燒焦了的淡淡的香味兒,就像小時候在灶炕裡燒家雀吃的時候聞到的氣味那樣。

桔子明白,老八是在用香頭燙她的皮肉!

她邊慘叫邊破口大罵起來,老八燒燙她的動作便加快了速度。

突然,她覺得下身一陣剌痛,老八那鷹爪一樣乾巴的手指一下子插進她嬌嫩的身體裡去了……

隨著一聲悽慘的哀嚎,老八發出了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這歇斯底里的笑聲一直傳到小多她們的窩棚裡,幾個女人不由得在草鋪上縮成了一團。

嚎叫聲漸漸弱下去的時候,桔子已經幾次昏死過去。

當她終於被老八從窩棚的木樑上放下來時,早已氣息奄奄。

老八在她的身上使用了他的十八般武藝,包括他那一口並不鋒利的黃牙。他好象把在半坡村裡時對桔子積攢的所有仇恨,都一古腦兒地發洩出來了。

桔子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老八端著油燈,坐在她身邊,從頭到腳地欣賞著他在桔子身上留下的“傑作”。

桔子的屁股上,肩膀上,肋骨上,到處是血淋淋的牙印、黑乎乎的燒傷痕跡,兩隻曾被大龍奉為至寶的白乳上,也佈滿了鮮紅、青紫、墨黑的傷痕。

老八的鷹爪在她的乳房上停留的時間最長,她的乳頭已經腫脹不堪。

桔子閉著眼睛,全身浸在水淋淋的冷汗之中。

現在,她對老八那淫邪的目光已經毫無知覺,此刻她生命的唯一標誌是起伏的胸脯。

老八的鷹爪又尖尖地伸了出來,一下一下地戳在桔子的傷痕上,剛剛還像死人一樣的桔子又暴發出一陣慘叫。

“叫!再叫!我就喜歡聽你叫!”他的臉上露出陶醉的怪笑,“記住:我老八能看上你,是你今生今世的造化!別不識抬舉。你們這些騷貨,個個都這麼不識抬舉……”

桔子咬死了牙關,不敢再叫,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發出低沉的呻吟。

老八玩弄夠了那些傷痕,把燈放下,這才一本正經地對她說:“聽著,從今往後,我就收了你這個信徒了。今天算是給你舉行了一個儀式,以後每天最少一次來向我贖罪!記著,你們這些女人,個個都罪大惡極,上天堂之前都得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才能超脫……”

天矇矇亮的時候,半坡村的村民突然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那聲音從桔子她家傳來,一陣陣地在山溝兒裡迴盪。

小多的媽猛地一把推醒了睡在身邊的男人,低聲地吃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