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們回去再研究吧。”看的出他也是頗為失望,折騰了一路,回去的時候我睡著了,這一次又是那個奇怪的夢,我站在一個正在燃起熊熊大火的房子前,在黑夜之中,幾乎燒紅了半邊天。
牛鼻子老道不屑的召喚我,“到地方了,睡的口水都出來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吃苦……”叨叨叨的說了一堆,我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折騰了一天,再回到局裡,已經是晚上了,吃過飯,錢經理給我們兩個使了個眼色,我們便知趣的跟著他去了辦公室,在風水公司一點都不比在隱調局清閒,我心裡暗歎道。
錢經理這回把辦公室門鎖上,轉向我們說:“我剛才想了想,這數字應該是某種密碼,可能有某種規律,正好我認識幾個密碼學方面的專家,讓他們幫著破解看看。”
牛鼻子老道哦了一聲,皺著眉頭看那信上的數字,用手比劃了幾下,說:“應該就是,這信到底有什麼秘密,竟然還需要加密,難道是抗戰時候傳達的什麼密信?不過咱們好像跟這個案子沒什麼關係,你們兩個怎麼這麼上心,跑了一天了查來查去的,本道長快要困死了。”
我頓時一愣,忘記牛鼻子老道不是隱調局的人了,現在這個時候更不能解釋了,錢經理趕緊打圓場,“警局裡的朋友拖我查的,你覺得這案子不詭異嗎?只怕不是正常的兇手。”
牛鼻子老道不再說話,我趕緊把這個話題岔過去,“這信沒有寄信人的地址,只寫了收信人的地址,還不是名字,只是個代號,柳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