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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上下打量我們一番,用地道的北味問道,“你們幹嘛兒的?”

錢經理連忙問:“您是郝先……師傅嗎?”

老頭愣了半分鐘,點點頭,“對,我姓郝,我認識你們嗎?”

我們三個人一聽,頓時放心了,錢經理繼續說:“郝師傅,您好,我在銅元收藏協會看到您的賣品,有些事想請教您,所以登門拜訪。”

郝師傅一聽,頓時臉上出現一絲微笑,“哦,這樣啊,快進來吧,屋裡說,你們說的賣品是郵票吧。”

牛鼻子老道連連點頭,“對對,就是郵票,您看看是不是這張。”錢經理趕緊把那郵票交給了郝師傅,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說:“應該是,我在那裡寄存了好多郵票,很多集郵愛好者都來我家裡問還有沒有其他的了,你們也是吧。”

我一看,還是直入主題比較好,便說:“郝師傅,不知道這郵票您是從哪裡得來的?”

郝老頭頓時警惕起來,“你問這個做什麼,反正都是正經渠道,你不知道這行的規矩嗎?從不問出處,買不買是你們的自由。”郝老頭的態度強硬,似乎不太想說,但越是這樣,越說明這郵票有問題。

錢經理一看如此,趕緊好言相勸,郝老頭仍然是不為所動,甚至已經開始對我們愛理不理了,這樣下去只怕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有時候沒有隱調局的身份護身,辦起案子的確有點難,我想了想,便說:“郝師傅,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也不是什麼郵票收集愛好者,你看見我旁邊這位道長沒?那是道法高深,之前買走你郵票的那位買主,已經死了,我們沒必要騙你,來了就是緣分,這郵票有問題,你如果不配合那就算了,還請您最近注意點,告辭!”說完我起身就要走,錢經理和牛鼻子老道竟然相當配合,跟著就要一起走。

郝老頭猶豫了片刻,馬上說:“你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那……那我……好吧,我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不要告訴別人。”我們三個立馬對視一眼,這人就是這樣,一旦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馬上就會從被動變成主動。

郝老頭嘆了口氣,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家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我的父親曾經在郵局工作,是個郵遞員,那時候正是抗戰時期,北京不太平啊,他帶著一堆信準備送的時候,好像北京突然出現了什麼事,他匆匆的帶著我媽逃命去了,當時跑的匆忙,就把那堆信找個地方埋了,後來我父母逃過此劫,回來挖出信,我爸那個人很有責任心,把找到地址的都送出去了,但是仍然剩下很多沒地址的,我父親也沒扔,一直放在家裡,希望以後有機會再給出去,後來變故更多,一來二去的,我家就積攢起那些信了,郵票都是我從那信上弄下來的,反正放著也是放著。”

我立馬一激動,問:“那些信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能看看關於這封郵票所寄的信嗎?”

郝老頭想了想,說:“也不是不可以,已經過去這麼些年了,估計那些收信人都不在世了,只不過信件眾多,我也不知道是從哪封上撕下來的了。”

錢經理連連擺手說:“這個沒事,我們自己找,只要對準郵戳就行了。”郝老頭點點頭,從內室裡拽出一大箱子已經泛黃的信,在那個戰爭年代,一封家書抵萬金,這一箱子信承載了多少希望,也許就此就斷了聯絡,不過郝師傅的父親也確實盡力了。

我們從信堆裡挑出來沒有郵票的,在一個一個郵戳對,找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在裡面找到了那封對的上郵戳的信,我們三個頓時激動了一番,郝先生見好奇的湊過來問:“這信的主人你們認識?”

錢經理在那吐沫橫飛的編了一個民國時代的狗血愛情故事,我頓時佩服他了,說的連我都感動了,我朝著那信上一看,郵戳日期是1943年,只有收信人的地址,沒有寄信人的,上面用蒼勁有力的字型寫著:X街XX號,收信人:柳泉居士。

我們又說了幾句閒話,馬上告別了郝老頭,我們趕緊回到車上,錢經理迫不及待的把信拆開一看,頓時傻了,朝著我和牛鼻子老道直眨眼睛,我們兩個接過信一看,也傻了,本來以為裡面的內容能揭開一些秘密,但是秘密就像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那信上根本就不是字,而是一大長串我們看不懂的數字!

第二百七十一章 雙魚玉佩

我看了一眼信上的數字,都是一排三個數字,用空格隔開,我試著找找三個數字之間的關係,卻沒有任何聯絡,好像都是隨意羅列的熟悉,我都快把微積分用上了,仍然沒看出這一串數字方陣的意義。

錢經理嘆了口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