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造宮殿本就不是易事,在萬年前,想在距離如此寬闊之地建造橋樑基本是天方夜譚,方壺古國的人藉助天然之力,竟然想出了這樣一個用鐘聲引來羽蛇建造羽蛇巧,簡直是巧奪天工。”
秦淮所說的音門,在行裡是屬於比較隱秘的門派,傳人很少,但各個都是高手,以器樂之力來作為攻擊的武器,比如我們幾次遇見的吹壎人,他應該就是音門的傳人,音聲幾乎無孔不入,令人防不勝防。
不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轉向秦淮問道:“師傅,你說每個整點都可以過去,那現在高柏銘不是已經過去了嗎?他竟然比咱們早了一個小時?好像不至於吧,這小子長了飛毛腿嗎?”我詫異的問道。
秦淮冷笑了一聲,“你現在終於變的聰明一些了,不是他比我們早了一個小時,而是有人在那邊幫著他敲響了鍾,這鐘只要響了就會召集羽蛇,正常是整點的,但是如果人為敲響也會如此,高柏銘應該也在詫異到底是誰在幫他,結果卻發現那根本就是一場噩夢。”
我被秦淮說的稀裡糊塗的,但是我知道在這裡的一定不只高柏銘一個人,而且那個人也未必不是我們的敵人,跟秦淮穿過這個地方,繼續往前走,映在面前的是一個像嘴一樣巨大的門,這門是按照嘴型上下開的,而且伸出的舌頭製作成了拱橋的樣子,那舌頭橋簡直太逼真了,紅色的橋身不說,連舌頭上一顆顆味蕾都體現出來了。
我當時疑心病就犯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