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這不有您嘛,你就幫他們找找就行,抓蛇他們有人呢,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您也不會不管是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我知道二伯心善,對他講明利害後,他一定會答應的。
二伯搖搖頭後又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鄉下人厚實,安排他們在祖屋住下後,就帶他們上山了。
我跟在他們後邊走了會,就想回去了,天目它好像很不喜歡現在的後山,我也鬧不清楚它在反感什麼,難道跟雙頭蛇有關,好像它就是從那個洞裡出來後,身體才開始變得不舒服的,裡面真的會有什麼怪東西麼?而且昨天夜裡我的夢做的那麼古怪,不會也跟天目有關吧!大腦真是如一團亂麻一樣,任我怎麼理都理不清,感覺想的太陽穴都有些隱隱作痛了。
“李嵐,你們再找找吧!我有些頭痛,先回去了,你們小心點,別急燥,一切聽我二伯的,知道嗎?”我拉住往前湊的李嵐跟她說。
“你臉色是有些不好,手又冰涼的,是不是生病了,回去好好休息下,多喝點水,再不舒服的話,就吃點藥,我們會小心的,你放心吧!”李小妞一臉擔憂的看著我說,我點點頭回一句“知道了”,轉身就向家後門走去。
在路經實驗基地小坑時,昨晚的夢自動從大腦裡一片一片的放映出來,就連那種噁心感亦再度襲來,頭也越來越痛,我捧著腦袋蹲在地上死死抵抗著這種感覺,一切來得這麼快這麼真實,我肯定這一定不可能會是夢,後山一定有古怪,我忍痛抬眼看著四周,“嘔……”我就地向後滾了倆滾,再也忍不住的趴在地上大吐特吐起來,是真的!!!原來夢裡的那一切都是真得,那些倆頭蛇都被斬去雙頭、扒皮抽筋削肉拆骨全都是真得,更可惡的是,那個劊子手竟然將那些慘死的不成樣子的雙頭蛇屍骨,都串聯起來都掛在我家的這棵李子樹上,一條一條的鮮紅滴著血水的屍體就像柳條一樣的垂著。
我不忍心再看,翻身一骨碌爬起來直奔回家,躲進了床底下,只有這裡才能讓我有安全感,我像一個失去保護的小鳥般趴在地上顫抖不止。
☆、族譜
從小我一有事就愛趴進床底下,所以我睡那張床的床底永遠都會是乾淨的,在低矮的床底下抱著枕頭趴了好一會兒,我心跳才慢慢平復下來,回想起那些倆頭蛇的悽慘死狀,漸漸的憤怒佔據了上風,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總是要出去面對,可是我真得很害怕,我怕我擔當不起,為什麼老天從不給我選擇的機會,我就要學會接受,世上都說人人平等,可我的平等到在哪裡?我只能抱著枕頭委屈的淚水直流。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哭很累很乏,最後,抱著枕頭倒頭就睡了,而且這一睡就是一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腰痠背痛的很,身上身下也不知在什麼時候被包著層毯子,轉過頭一看,旁邊更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出了個大活人來。
四目相對時,甜甜很不客氣的直起腰板想要說些什麼,結果當然是以“砰”的一聲結束,當她呲牙咧嘴從床底下爬出來後,眼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委屈的她開始喋喋不休的控訴著我家床板,還告訴我說她上我家本是來給我送飯的,昨天下午她媽我四嬸,看我到點了還沒下去吃飯,又聽李嵐說我生病了,就讓她來看看我。可她在我家找了一圈不見我,就趴在床底下尋我,見我睡得正香,也沒叫我,她知道我有睡床底的習慣,只是會在不高興的時候,於是,她在將我打包滾好之後,自己也爬了進來陪我睡,只是沒想到我這一睡就是一天,可苦了她了,全身也是腰痠背痛的,見我現在完全我清醒了,她也沒問為什麼,只是說:“看你上次都沒睡床底,我還以為你改了這個習慣呢!”‘上次’就是奶奶死的那次,那個時候我的確沒有睡床底,因為我只有在感到很害怕的時候才會睡床底,奶奶死的時候我是很傷心,但我並不害怕。
“甜甜妹妹我知道你最好了,謝謝你!”我為有這麼個好妹妹由衷的感到高興。
“謝什麼啊?我要不是看你這裡可以睡得這麼‘舒服’,我才不來呢!”甜甜揉著她的腰板子嘴硬的說,可我知道她這是怕我不好意思,在開解我呢。
“餓不餓,我去廚房給你端吃的,還有,你要多喝點水,昨天夜裡你身上那點水都讓你哭幹了……”甜甜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跑了。
昨天晚上我哭了一夜,我怎麼不知道?拿起手錶一看,已經早上八點多了,還好並沒睡多久,只是十幾個小時,不然甜甜她會更慘。
端著甜甜從廚房給我帶上來的飯,邊吃邊用膝上型電腦在網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