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襲
愜意的放眼眺望的時候,我想起了一句名言引發的一段笑話,叫做站得高看得遠,高中時期我們班有個女同學,她大腦有點不正常,老喜歡在宿舍裡把自己的鞋子放在窗臺上,別人不解問她這是為什麼?她卻很有哲理的回答:“這樣可以站得高看得遠。”當時沒把我們給笑暈過去,後來每每我們一說起這句名言的時候,此女就是我們回憶的焦點。
現在我算是符合了她的準則了吧!站在還算高的屋頂上,目光理所當然的被放寬了些,一回頭就能看到了後山,昨天晚上我們在後山看到的那一片詭異莫測的霧團早已經不見,取而代之是一片澄明,看不出一絲雜質。
美好的心情立即被打入低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真是沒完沒了,而且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遠遠的看著駛過來的那幾輛車,我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們怎麼會就這樣安心走了呢!“真是不好的感覺呢,希望他們倆個人不要被利用才好!”我輕聲嘀咕。
果然第一個下車的就是那個教授,葉剛李嵐緊隨其後,只是這次隨從人員有些不一樣了,都是清一色的大磚頭塊,前幾天到他們到山裡來運個石頭都是肩不能挑手能提的書生,怎麼石頭都運走了,來的卻全是些精壯漢丁了呢,這不讓人懷疑都難啊!而且,我們這可不帶售後服務的,他們還來幹什麼?
“劉遇下來,看到我們來了也不會迎迎,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啊!”李嵐小妮子第一個注意到屋頂上的我,大聲叫喊著,就像是剛從城市這個牢籠裡放出來的牢改犯,很是興奮。這以後要是嫁給葉剛,天天這般跟著他滿世界跑,她還不得樂暈了頭啊!
“來啦!”我答應一聲,飛奔下樓迎接他們,在經過老教授身邊時,我飛快的掃了他一眼,正好與他打量我的眼神相撞,而我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在追隨著我的手,帶著點深沉還透著些神秘,讓人琢磨不透。當他發現我也在看他時,他竟還回了我一個諱莫如深的微笑,愈發讓我覺得此人來者不善,他該不會是看到天目了吧,應該不可能的啊,我想,但我敢肯定他絕對不簡單,我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看來我要小心了!
收起我的目光與心思,換上開心的笑臉,快步跑到李嵐的跟前,跟她結實擁抱了一個。“你這是算來看我,還是算陪夫君啊!我們這山旮旯裡窮門窮戶的,可沒什麼可招待你們,上次糧食都讓你們給吃光了,這次可是要交伙食費的啊!”我笑著對李嵐說,而其實此話是對他們的教授說的。
葉剛對於我的胡鬧一向都是以一笑置之,他只是輕噙著嘴角的小酒窩輕聲問我:“劉遇,你上次真得是被紅蛇咬得嗎?怎麼你好好的,而我那位同學卻情況越來越嚴重了,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要求我們一定要儘快抓條紅蛇給他們提取毒素,否則他必死無疑。你是在這裡長大的,你能給我們提供些線索嗎?”葉剛用他帶星星的真誠的眼睛看著我,靜靜的等著我的答案。而我只有這樣對他說:“上次哦,上次好像不是紅蛇咬得我,我好像搞錯了,其實我長之麼大,還沒見過紅蛇長什麼樣呢,都是聽他們說的。你同學的情況我會跟伯伯們說的,讓他們幫助你們應該沒有問題。我們也希望他能早點沒事。”第一次我在葉剛面前撒謊,而且是面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想著從現在開始,我要面帶微笑的對著一個個的人說著一個一個的謊言,我就覺得煩躁。
“劉遇,你們家最近的事也不少,不過他們只是來抓蛇,抓了也就回去了,不會給你的家人帶來什麼麻煩的,你幫我們跟叔伯們道個謝啊!”李嵐與葉剛永遠都是這麼的夫唱婦隨,讓我從心裡佩服他們。
“說哪裡的話,人命關天的大事,哪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叔伯們會理解的,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信誓旦旦的保證著,心想:“既然你們要抓蛇,我也只好奉陪了,總不能看著你倆傻瓜去送死吧!只是不知道他們的教授是不是強行扭化天目者的幕後黑手。”
天目的精神狀態還是不怎麼好,餵它東西也愛吃不吃的,看得我很是心急,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將它放在衣服裡,讓它安靜的睡,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二伯,您帶著他們到後山去找紅蛇吧!他們的那個同學還沒好,醫生要一條紅蛇去提取毒液,您有經驗,幫幫他們吧!”我領著他們找到二伯家,拉著二伯的手跟他細細的說著。
“抓紅蛇,那可不是鬧著好玩的,紅蛇它是有靈性的,只能是可遇不可求,憑什麼他們想要就會有啊!”二伯顯然不大想幫他們,也是,任誰把自己家的寶貝讓人給拉走了,還能笑臉相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