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所以他才能一直上躥下跳的,不然早他孃的被消失了,還讓你過來跟我搗亂?
所以他所謂的,怕殺人的事兒被出賣,那真是可笑至極的一個理由,他到底想要什麼?
我再掏出槍拼死一搏之前,沉著氣,問了一句:“三爺,您說,想要什麼。都是明白人,那麼說話,沒必要。”
他把人後仰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道:“我要是你,就把槍收起來,沒意思,別說你打不打的死我,就算我死了,你也走不掉,何必呢?——三兩小友,我看你非常投機,這樣子,他們兩個,我可以放走,我有一個條件。”
我說行,您說。
他對我笑著說道:”我需要你欠我一個人情。“
“啥?“我楞了一下,”三爺您沒開玩笑?“我道,整了半天,我他媽的褲子都脫了,你給我說這個?
三爺用手指敲擊著桌子,道:“你不用奇怪,我其實跟潘子打了一個賭,他說你會來認下他們,我說不會,結果我輸了,潘子剛才勸我收手,他說他不是怕了,跟了我這麼多年,他就沒怕過什麼,但是這兩次行動,是跟軍隊對峙,甚至現在直接起了衝突,在長沙做一個土皇帝就可以了,他認為我是在找死。他是擔心我出事兒,我明白,可是你應該是知道我要做什麼的人。
我本身並比喜歡說這麼多的話,真的,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並不是一個擅長語言的人,可是我就是喜歡你跟說這麼多,為什麼呢?我也不
第十六章 三爺的最後一張牌
聽這個人的稱呼,我就知道這就是我聞名已久的天真,只見這個人身上塗著油彩,穿著一身越野服,進門先喝了一口水道:“三叔,您還別說,真讓你給說中了,這幾個比較容易打盜洞的地方,他們都有暗哨盯著。”
三叔看向他的時候,滿是慈祥,給我介紹道:“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大侄子,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三兩兄弟。”
那個人看著我撓了撓頭,道:“三叔,三兩,我這怎麼稱呼我啊我?乾脆叫您三哥算了,我聽我三叔說過您,軍方的?”
我被他的稱呼弄的一愣,輕輕的點了點頭。
天真沒再跟我說話,而是繞到三爺旁邊,笑道:“三叔,其實我特佩服您您知道嘛?現在整個野人溝,全他孃的是全國各地的土夫子,好不熱鬧,他們都衝著那古樓裡的寶藏去的,我們再來個渾水摸魚,真的是老而不死是為賊啊!“
他最後一句話把我逗樂了,三爺也是一瞪眼,道:“不會說話就他孃的別說。給我說說,外面現在都什麼樣兒了?“
天真喝了一口水,道:“洛陽的,西安的,反正各路人馬都跑過來了,我跟他們見了面,他們還問我,這麼大的買賣,您怎麼沒來,我就說您身體欠安,就派我來檢視,不過三叔,有一句話我還得提醒你老人家,這紙裡包不住火,遲早有一天他們得知道那藏寶圖是您散出去的,到時候您不是把這天下的同行都給得罪了?“|
三叔罵道:“我的事兒不用你小兔崽子管,好了,接下去沒你什麼事兒了,趕緊給我滾蛋長沙去,你那杭州的那個小碼頭就不要去了,去茶社找你二叔,之後的事兒他一個人會安排好。“
“別,別啊三叔,我這好不容易溜出來,您老就讓我玩個痛快,不然你還不知道我老爹的脾氣,我回去反正是要打斷我的腿不可,橫豎都是死,你讓我玩個痛快。”天真換上一副諂媚的臉,哀求道。
三叔瞪了他一眼,想要發怒,卻最終恢復了平靜,嘆口氣道:“我知道你這熊孩子的脾氣,這是唯一的一次,好了,你出去吧,我跟三兩兄弟說兩句話。”——三爺可能看我非常迷茫,一直有話想說,也確實,因為三爺跟他侄子的對話,讓我一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呢?
天真看到三爺不趕他,笑嘻嘻的跟我們倆道了一個別,三爺點上煙,對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在來之前就想到了這裡的一切可能,我亡命的久了,就不得不所有的事兒都做上最壞的打算,事實上也跟我之前猜測的一樣,這個古樓的守衛沒有任何的紕漏。
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就跟把這裡的水攪渾,然後我才能渾水摸魚,所以我就算知道了宋知命的人混進了隊伍,也留著他們,包括我前面的拉你下水,都是想把宋知命綁在一條戰線上。
可是宋知命哪裡是省油的燈?想啦他下水實在太難,所以我只能另覓蹊徑,以我在倒鬥兒圈的威望,做了一個局。
我仿印了一個拓本,對外宣稱是一個藏寶圖,在這座古樓裡有巨大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