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像潮水一樣圍繞著,圍繞著安夢藝。“唰”亮起一盞燈,巨大的探照燈照亮了一切,卻找不到陰影裡躲著的一個人。指揮家指揮的不是一場美妙的音樂會,而是一場噩夢…眼看著自己胳膊被卸而發出的痛苦慘叫聲,血人揮舞雙手追逐獵物發出的“咯咯”聲,絕望的人眼看著死神*近卻無可奈何而發出的絕望聲,小孩兒的哭喊聲、叫媽媽的聲音,血肉摩擦地面的聲音…這場“野人用餐”音樂會持續著,何時是個頭?
畫面一轉,是一架飛機,私人專用飛機。飛機的起落架還沒放下,但是飛機已經快著陸。終於,飛機悲鳴著著陸,一路將地上青色的麥子壓倒。不知滑行了多久,飛機頭部堆起的土已經將機頭掩埋,一條長長的溝壑述說剛才發生的事情。
“吱”伴隨著金屬磨擦的聲音,艙門被人開啟,一個女子從裡面爬了出來。女子沒有走,又拉起一個人,一個又酷又帥的男人,而且身材魁梧是蔣牧根本不能比的。
男子對拉他的女子報以微笑,但是女子的笑容還沒有展開的時候,男子又掉進了飛機。男子的嘴大喊著什麼,似乎在說:快走,照顧好自己,照顧好自己。女子爬在飛機上,眼淚沒有了根,雨水般打落。再看男子,已經被喪屍開腸破肚,一隻胳膊也被卸去,只是眼睛還睜著,跟女子對視著。
一道陰影將女子籠罩,女子抬起頭,陽光下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