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了,蔣牧也不敢下去,況且也沒有鑰匙,蔣牧乾脆用左輪打算打斷鐵鏈。雖然沒有經過正規訓練,但是這距離也較近,幾槍過後終於將不粗的鐵鏈打斷,飛機像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沒有準備的蔣牧猝不及防,差點掉下飛機,幸好當初就是趴著的,緊緊抱住了飛機。
喪屍狗緊跟著打通了假牆,一路狂奔著緊跟著飛機。飛機現在速度還沒有加起來,還不能起飛。喪屍狗的速度竟然比飛機速度還要略快一點,要是給它按上翅膀,估計都能昇天了。整個樓頂有一百米都用來做了跑道,轉眼間就到了盡頭,兩隻喪屍狗也執著,緊接著凌空而起,撲向了下落的飛機。
前面的喪屍狗呈拋物線飛過來,看趨勢有落到飛機上的可能,蔣牧抽出右手,左輪對著空中的喪屍狗開槍。這時候純屬胡亂開槍,左輪子彈也不多,剛才又耗費了兩顆,剩下的子彈全打光也就只有一發兩發打中喪屍狗,喪屍狗惱怒,卻也讓自己動作變形。第二隻喪屍就不幸了,直接撲向了虛空,摔下樓去。
喪屍狗最終沒有落在飛機上,這時候的飛機已經開始爬升,沒成想那隻喪屍沒摔下去,竟然抓住了飛機上的鐵鏈,飛機頓時就沉了下去。安夢藝調頭大喊著什麼,才發現蔣牧正半掉在飛機上,現在飛機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往下飛,轉眼間就可能墜毀。
好在狗爪子握不住鐵鏈,終於從鐵鏈上滑落,哀鳴著砸向地面,這要是落在屍群裡就像是一枚炸彈。飛機還在下落,安夢藝盡力將飛機拉昇起來,飛機已經快墜毀,蔣牧已經閉上眼睛等死。
沒有“轟隆”的爆炸響聲,飛機升了起來,懸下的鐵鏈砸爛了一隻喪屍的頭,又將一輛轎車車頂割成兩半,終於開始爬升。如果蔣牧睜開眼,可能都能看到喪屍恐怖的表情。
飛機終於飛起來,蔣牧也高興不起來,就像是從一個鬼門關到另一個鬼門關,風的阻力很大,蔣牧一時難以爬上來。安夢藝對蔣牧也愛莫能助,她要控制飛機。而且如果她也到後面來,這架輕型飛機重量失去平衡,飛機頭直接向上,那可就真的是一飛沖天了。
這是一個想活命就得拼命的時代,容不得半點懈怠,蔣牧只能憑藉自己的力量慢慢往前爬。等到蔣牧坐在安夢藝後面繫上安全帶時,累的幾乎虛脫,有氣無力的趴在安夢藝身上。還好蔣牧沒有心思想別的,不然真有蔣牧受的。
飛機一直在夜空中飛行,不時能看到下面有幸存者被引擎聲吸引,對著空中打手電,但是這架小飛機暫時只能用來救它現在的主人們。
蔣牧此時只想找到劉珊珊他們,但是現在月黑風高,一望無際的黑暗,想找也沒有個目標。按照原定的計劃,宋輝帶人向東北方向進發,現在差不多到了高速路口,等到了天明再找就容易多了。
飛機一直往HN高速公路飛去,高速路上車輛可能多也可能少,蔣牧很難判斷。喪屍之亂爆發前,全世界都出現嗜睡症,出行的人少之又少,所以高速路上車輛不一定多。如果有人察覺到危險,開始撤離一線城市,高速肯定是他們首選,如果發生事故將路堵死,再想走就難了。所以蔣牧提前找輛吊車,到時候步戰車開道,被車卡死時再用吊車清理,比走小道要快多了。
飛機飛過南站上空,蔣牧俯瞰這個巨大的車站,高鐵上趴著一條條蚯蚓,不遠處有兩輛車追尾,後面的車衝出了軌道,後兩節懸在空中。南站東面十分鐘車程處,那裡是長途車上高速的地方,飛機順著路停了下來。
“有沒有吃的,”蔣牧說,“我餓了!”經過那麼長時間運動,肚子裡的食物消化的空空如也。
“東西不都在車裡嗎,”安夢藝吼道,“你拿著車鑰匙還問我食物?”
“沒有就沒有嘛,那麼大聲幹嗎!”蔣牧捂著耳朵,裝作一臉委屈的說道。
“那邊有車,過去看看!”安夢藝以命令的口氣說道。
蔣牧給左輪裝好子彈,看著手裡僅剩的三顆子彈,蔣牧有些發愁,子彈沒了難道真的要靠腿踢?蔣牧跟上安夢藝,向一輛停在路邊的車走去。
天矇矇亮,兩個人衣衫襤褸的坐在車旁,靠在車上就睡著了。旁邊有一具屍體,下巴上一道血口流著黑血。
“呲”黑暗中傳來鞋底磨擦地面的聲音,周圍是一望無際的黑暗,鞋底磨擦地面的噪聲就像是憑空產生的,但是每響一次都讓人毛骨悚然。黑暗中又傳來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每一聲都是那麼的扣人心絃,不是說它是多麼的好聽,而是每響起來總是讓人打靈魂深處顫抖。
聲音越來越多,指揮家已經舞動指揮棒,無數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