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繞入了西門望東的思維陷阱。”我站起身,唏噓不已的說:“頭兒,咱現在去拆穿西門望東?”
“不急,且先讓他自作聰明,我們扮豬就好,沉住氣,難得糊塗,呵呵……”裴奚貞攥緊陰陽傘,他老謀深算的說:“看來西門望東所說的一切與真相八九不離十,如此才能把咱們成功的利用,若真的算起來,咱也是受益方。”
“好吧。”
我有點不甘心,但老狐狸發話了,只好裝作不知情。我拿手機撥通了寧疏影的號碼,詢問林慕夏的情況,他說了句“老姐睡覺呢。”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唉,和我預想的一樣,碰了一鼻子灰。這時,裴奚貞把整理好的記錄封入牛皮袋,他吩咐的道:“小宇,把院子裡的繡花鞋撿起來,和我去一趟市局的技術組。”
第八百九十一章:時間衝突
我來到院子間,把裝有兩雙繡花鞋的證物袋撿起來,拍乾淨灰,不動聲色的將其放入了軍用越野。裴奚貞接過蔣天賜手中的鑰匙,載我趕往市局。沒多久,我們便推開了技術組的大門,螞蟻、大象、蜜蜂三個人竟然在鬥地主。
裴奚貞悄無聲息的摸到近前,喊了一嗓子:“王炸!”
三位技術精英手中的牌紛紛落地,螞蟻看清是老狐狸,他鬱悶的道:“人嚇人,嚇死人。”
“汗,我還以為凌局來了呢。”大象撿起牌歸攏到一塊,眉宇間透著抹遺憾,“可惜我一手好牌。”
裴奚貞拿手指抵住嘴巴,他示意三位技術精英把音調放低,望向門口的我說道:“看見小宇手中提的玩意沒?鞋底子間有竊聽裝置,你們切勿交流,把這玩意拆下來,試試能不能獲取對方所在的地址。”
螞蟻摩挲手掌,他躍躍欲試的道:“來者不拒!”
我和裴奚貞離老遠坐好,一邊喝茶一邊注視著三位技術精英的操作,很快,這兩雙共四隻繡花鞋中拆出了兩枚竊聽裝置,猶如一個圓形的香腸切片,厚度能有0。8cm,半徑2cm,一模一樣的款式,分別位於第一雙的左鞋底和第二雙的右鞋底,看來一雙繡花鞋確實只有一枚竊聽裝置,是隨機放置的。
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拆解追蹤,螞蟻狠狠地將其往地上一摔,“單向雙行的,查不到,反而被對方提前察覺,切斷了接受裝置。”
“沒事,盡力了就好。”裴奚貞衝上前補了幾腳,把竊聽裝置剁的粉碎。
“頭兒,別生氣了。”我勸慰的道。
我們問了下刁田七的行蹤有沒有進展,螞蟻說清晨時開了機,目標手機沒有打電話,只停留了不到五分鐘,緊接著又關掉了,來不及獲取追蹤。換句話說,刁田七依然下落不明。
今天的案情卡到了這兒,我們返回了部門,決定提前下班好好休息一次。
返家的途中,我繞到了三清街道,把車停於半仙鋪子。推開門,望見短命老人把達力裳、凌子佩、竹慕婉一塊放在一個大籃子裡,小傢伙們咿咿呀呀的露出純淨無暇的笑顏。我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左手抱住女兒,右手抱住兒子,只是不知道竹葉紅如今在何方遊玩。
斷名老人示意我把孩子放下,讓小釘子暫時看護,他把我喊到了後院,夾住一隻自己卷的旱菸,他划動火柴將其點燃,享受的吸了口便緩緩從眼窩流出煙霧。
“老斷,你想和我說什麼?”我疑惑的道:“咱倆之間還有猶豫半天不能說的事?”
“情劫。”
斷命老人緩緩吐出了兩個字,一下子把我心臟抓的繃緊,他嘆息的道:“水火互克,已經釋放了一次警告,凌凌,我說的沒有錯吧?”
“嗯……昨天慕慕被一顆流彈擊中,值得慶幸的是,阮老爺子的幹孫女臨走前把打火機交給她,代其充油,子彈恰好打在了打火機,這才保住了她一命,不過傷得不輕,當時胸口塌了,檢查得知肋骨斷了根,還好沒戳破重要部位。”
斷命老人凝重的道:“下次將不再警告,扛不住的結果,就是直接死亡,連救的機會也沒有。”
“怎麼辦?”我心慌失措。
斷命老人意味深長的說:“難化難避,執著於在一塊,就得承受情劫的洗禮。”
“真的沒得解了嗎?”我攥緊拳頭,患得患失的想撞牆。
斷命老人糾正的道:“這是情劫,不是死局,並非沒有一線生機。”
我祈求的說:“能不能教教我如何化解?或者給我指點下迷津?”
“凌凌,特殊情劫,怎麼講呢,它是讓小燈子悶頭當了這麼多年孫子的玩意,何況他現在沒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