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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部分

,可我總覺得她沒有犯罪的動機。”我縱觀全域性,分析的道:“五年前被雍家搞破產的公司,一共有兩家,方、刁,方家的老闆自殺,老闆娘被偽造自殺,饒是有此深仇大恨,方晴都沒有報仇。反觀刁田七,破產了,變性重頭再來,生意也比當年好了不少,她沒有理由把自己推向萬劫不復之地。不僅如此,雍家完全是用正常的商業競爭來讓這兩家破產的,方、刁雖然對其痛恨,卻更容易接受現實吧?”

“理雖然是這個理。”裴奚貞堅持己見的道:“你有沒有想過,刁田七意氣風發了,但她已經不再是男兒身,就算再變一次性迴歸男人的行列,卻不可能有天生男人的功能,因此,她完全可以把仇恨轉嫁導致了這一切的源頭,崛起的雍家!誘發了她內心的陰暗面,殺其骨幹,滅其精英,奪其股份,折騰的雍家衰敗淪亡。那晚的酒吧中,刁田七無非是讓一個人扮成煉獄雙煞中的自己,導演了這出詭計。”

他末了補充了句,“唉,她這是提前捕捉到風聲,畏罪潛逃了。”

“頭兒,如果刁田七不是奔波兒灞,那她的消失唯有一種解釋。”我返回桌前拿起案卷,揣摩的道:“她被滅口了。別忘了,煉獄雙煞能透過繡花鞋監聽我們案發現場的分析,肯定知曉我們懷疑刁田七的事情,因此順水推舟,把嫌疑推向刁田七,讓她消失,誤導警方以為她跑路了。”

“說的我有點往你的觀點倒了。”裴奚貞開啟電腦,把那晚酒吧的監控載入播放器,他凝視著影片中的刁田七夫婦與不知真假的煉獄雙煞,四人站起身向外走的數秒,老狐狸特意設定了迴圈播放,反覆的觀察,我沒能理解他這樣做得目的,靜靜地立於一側。

大概能有十餘遍,裴奚貞深以為然的說:“小宇,你的分析興許是對的。”

“啊?”我被老狐狸的突然變卦搞得一愣,想不通他觀點為毛轉變的如此快?

裴奚貞凝視著影片道:“仔細的回顧下,我們在東街路段監控中奔波兒灞的走路架勢。再瞧瞧影片中的奔波兒灞,是一模一樣的。一個人走路的樣子根深蒂固,如果不是刻意的長期改變,很難走的如此自然。憑此細節,便能確定奔波兒灞與刁田七是兩個人。”

“意思是說,刁田七凶多吉少嗎?”我眼皮一緊,嘆息的說:“真可憐的方家、刁家,現在均已滅門。”

裴奚貞掏出打火機,咔嚓點燃根菸,“沒見到刁田七的屍體,別提前在心裡判她死刑。”

“我們又沒有刁田七的行蹤,就算現在沒死,卻逃不過奔波兒灞的嫁禍之意。”我攤開雙手,無奈的道:“救不回來的。”

裴奚貞意味深長的說:“如果能完全撬開西門望東的嘴巴就好了,不過機率幾乎為零。”

“他寧可死也不供出同夥,由此可見,雙方感情極好。”我整理著方才的審訊記錄。

蔣天賜注視著我寫的字跡,他憨乎乎的插了句,“未必。”

“哦?”裴奚貞差點被煙嗆死,急忙咳了兩下,他驚訝的道:“老蔣你不一樣的見解?”

蔣天賜探出粗大的拇指,戳向我記的某段文字,“西門望東說繡花鞋所監聽的動靜,奔波兒灞和耶夢均能聽到。西門望東雖然拒絕道明同夥的身份,卻在言語間無意的傳達了一個意思,他沒地位,奔波兒灞與耶夢有交集。況且就算奔波兒灞想殺別人,也沒跟西門望東說。可以預見,雙方感情一般,頂多只是合作關係,說句不好聽的,助攻、跟班,沒有搶人頭的資格,二人沒達到以命相交的程度。因此,我覺得,西門望東之所以交代了一切卻唯獨隱瞞奔波兒灞,並非出於道義,而始於他病房中的那句話……”

我和裴奚貞異口同聲道:“哪句?”

“西門望東本來想以死明志的,卻得知昏迷時發生了狙殺事件,他不表忠心了,但也不可能對咱們警方言聽計從,因為四大喰種對其造成了永久的傷痕,是多少多少繡花鞋也彌補不來的。”蔣天賜憨呆的吐了吐舌頭,他笑道:“大概是這意思,原話是你們事後講的,我忘了。”

“我懂了!”

我聽完恍然大悟,驚疑不定的說:“老蔣,你的意思是西門望東故意不說出奔波兒灞的身份,是想瞧警方無可奈何犯難,來平衡他的心?”

“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裴奚貞臉上浮現出一抹澀笑,他鄙夷的道:“西門望東打得一手好算盤,不僅到了警方庇護,讓想狙殺他的人無計可施,又能讓警方破不了案,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箭雙鵰!”

“人心叵測,媽的,我和頭兒分析了一天,腦漿快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