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他想忙活就讓他忙活吧。”把鳳蘭嬸按在沙發上,楚韻在她旁邊坐下,她的位置剛好對著廚房,能看清江錦言的一舉一動。
“閨女身子雖然才見小江一面,這男人是個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鳳蘭嬸聽著廚房的響動。對江錦言就像岳母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是啊,他挺好的。”
楚韻沒羞沒臊的話,讓鳳蘭嫂沒忍住戳了下她的眉心,笑罵道:“你這小妮子,剛開始見到你時,我以為你不過是個十六七歲離家出走的學生,沒想到連未婚夫都有了。”
“怎麼了,丫頭?”
楚韻表情僵住,好似被人定住了魂,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鳳蘭嬸被她的表情嚇得不輕,慌忙搖了下她的肩膀。
“沒事,忽然想到一個人。”
那個女人每次高興時都會戳她的額,剛才鳳蘭嬸的動作跟她如出一轍,讓她突然產生了錯覺。
“閨女你有心事吧。”楚韻眼裡發自內心的笑意和幸福消失,又變成前幾天心事重重的模樣,鳳蘭嬸擔心的說道:“嬸子比你多活了三十多年,經歷的事情比你多,如果你願意,可以說給我聽聽。”
“一些舊事,人是要向前看的,以後不刻意去想就行了。”那對男女是她最想掩埋在心底不願意去觸碰的禁忌,他們所做的那些齷蹉事情太難以啟齒,她說不出口,怕鳳蘭嬸再追問,楚韻急忙岔開話題,故意撅著嘴不服的說道:“我才不是未成年人,我今天都二十好幾了,我只是長得顯小而已。”
楚韻不願意說,鳳蘭嬸順著楚韻的話題向下聊,沒有再繼續追問。
等張叔回來的時候,江錦言已利用廚房的食材,把飯菜準備的差不多了。
楚韻幫著把菜擺在圓桌上,看著桌上的賣相相當好的四菜一湯,鳳蘭嬸直誇江錦言廚藝好,四個人圍著桌子坐下,張叔特意開了瓶白酒,幫江錦言倒了杯。
江錦言烈性白朗姆都能喝,這白酒對他來說沒問題。可一想到他得開車,楚韻想阻止,江錦言在桌下捏了下她的手指。
想到今天就離開小旅店,以後只會偶爾過來下,楚韻心裡有很多不捨,不願意掃了張叔的興,回握住江錦言的手,兩人在桌下的互動,沒有逃開鳳蘭嬸的眼睛,她高興地合不攏的嘴又向後咧了咧,越來越覺得兩人般配。
飯菜可口,楚韻跟鳳蘭嬸吃得飽,張叔跟江錦言喝的盡興,在兩人的交談中江錦言得知,張叔對園藝感興趣,年輕時是個園藝師,後來作為副業的旅店生意好了,他才辭職全新經營旅店。
“現在還有興趣做這行嗎?”
“年齡大了,身體不太好。跟人幹零活還行,籤合同的大公司,不收。”
張叔是個隨遇而安的人,語氣沒有任何忿忿不平和落寞,平靜的語氣就是在敘述一件事情。
江錦言聽後沒做聲,吃完飯後,楚韻幫忙收拾桌子,鳳蘭嫂回房間一陣捯飭,給楚韻裝了兩大包的東西,怕楚韻拒絕,緊忙道:“你也聽到了你叔平時喜歡擺弄花花草草,這些中草藥是他以前移植過來種在後花園的,自家種的不值錢。你身體不好,裡面這些都是些強身健體的,你去中醫院讓他們幫你按量分開服用,應該對你身體有幫助。”
“鳳蘭嬸謝謝你。”
楚韻並不是一個感性的人,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對她這般好,怎能讓她不感動。感受到鳳蘭嬸滿滿的善意,楚韻熱淚盈眶,撲過去緊緊的抱住她。
“好好養好身子,等你結婚的時候,身子去喝喜酒。”鳳蘭嬸輕拍著她的肩膀,用爽朗的聲音壓住將離別時的傷感。
“恩,用空我會回來看你的,到時候你別嫌我煩。”
楚韻用力點頭,來的時候沒帶行李,房間屬於她的只有鳳蘭嬸給她添置幾件換洗的衣服,這是鳳蘭嬸的一片心意,楚韻疊的整整齊齊帶走。
她跟江錦言挽手走到主幹道上回頭,張叔夫婦依舊站在門前目送著他們,天色已晚,溫度又高,楚韻對著兩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回去。
路燈昏黃,張叔兩人年紀大了,女兒不在的時候他們哭的多,眼睛到晚上就霧濛濛的不好使,沒有看到,楚韻輕嘆口氣,忽然萌生出,帶著小錦跟他們生活在一起的想法。
楚韻放下手,抬頭看了眼身邊身形偉岸的男人,江錦言霸道,若知她在未來生活中把他排除在外,估計會一巴掌拍死他吧。
江錦言謹慎,喝酒之後不開車。這車今天他獨自開去市區,為了以防萬一,江錦言打電話給姜慕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