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的船速都不快。
我也不知道咋了,剛進山洞沒多久就覺得很悶,心說難不成這裡的空氣不新鮮,有點缺氧的意思麼?
我還問鐵驢什麼感覺。鐵驢皺著眉,拍了拍胸脯說這裡悶。
我倆的話被姜紹炎聽到了,他扭頭看看,嘿嘿笑了一聲。
我總覺得他這笑有言外之意,或者說他很明白為啥這裡會悶,只是不說罷了。
本來手電筒都用來照著前方水面,沒多久,姜紹炎就把精力放在洞壁上了。我也跟著看了看,發現這裡的洞壁有畫,說白了,是巖畫的一種。
上面全是嬰兒、娃娃和孩子,雖說刻畫技術不怎麼好,卻依舊能讓人看出來,他們要麼在哭鬧,要麼在嬉戲玩耍。
另外在這些人物畫的間隙中,還刻著不少眼珠子。這些眼珠被人刻畫的栩栩如生,還都上了色,拿出一副血紅的架勢,陰森的盯著我們。
冷不丁被一大堆假眼珠瞧著,我有點不自在。姜紹炎擺手,叫我們停船,我們兩艘船還並排在一起。
他低頭琢磨一會兒,又問趙錢孫李,這裡是霞光鎮祭祀的地方,這些畫是不是鎮民刻上去的?
大胖子趙民警先點頭回答,說這些娃娃、孩子確實是鎮民刻得,也有一種象徵意義,希望死者早投胎,生在一個好人家。
隨後他們中有人插話,指著那些眼珠子說,“前一陣我來過這裡,還沒見到這些眼珠子,不知道被誰後刻上去的。”
我立馬猜到一個人選,魔心羅漢,而且再往深說了,兩個驢友被殺後,眼珠就被掏了,趙四家的死嬰,同樣遭到這種厄運。
鐵驢忍不住罵了倆字,“變態。”這也是他來到霞光鎮之後,第三次說變態這個詞了,可見魔心羅漢在我們心裡到底是什麼德行。
我們沒等繼續說啥呢,突然間起風了,勁兒還不小。
我被這麼一吹,從心往外的一激靈。
這可是山洞,就算外面有風,也不該吹到這裡來,難不成這山洞是貫穿連通的?還是個風口?
更邪門的是還在後面,風是迎著我吹來的,可湖面起了浪花,竟是反向的,有種推著船往前去的意思。
這下趙錢孫李他們炸鍋了,全跪在船上一邊拜一邊瞎唸叨,說他們這次來是為了抓兇破案的,沒有意冒犯各位的。
姜紹炎皺眉看著趙錢孫李,想了想說,“咱們划水本來就費勁,既然有這種浪助力,別耽誤了,趕緊動身。”
鐵驢還用船槳對著趙錢孫李他們的船舷拍了拍,大有催促的意思。
趙錢孫李也聽話,都不念叨了,當先划船。只是他們太緊張了,划船的力道太大,一下子就超出我們半個船身。
鐵驢趕緊用船槳對著他們的船尾又拍了一下,強調說,“哥們啊?賽龍舟呢?穩著點。”
他們先後應聲,我們仨也急著跟上去。
這麼往前走了五十多米吧,周圍環境再次變化了,那股風沒了,浪也停了,而洞壁上也變得光禿禿了,沒了壁畫。
只是這裡的洞壁,底子是黑色的,卻也不知道咋搞得,在這上面又凸出一條條的白色岩石,乍看起來,像肋骨一樣,零散的分佈著。
我心裡有股子難受勁,本來我習慣順著手電筒的光線看,它照到哪兒我就順帶看到哪,但現在捨棄這種念頭了,我只是微微側頭,盯著湖面看。一方面緩緩心情,一方面這麼划水也不耽誤啥。
但就因為如此,也被我瞧到一個怪事。那一瞬間,湖面上冒出一個氣泡來。
我很詫異,還立刻問,“驢哥你看到沒?”
鐵驢啥都不知道呢,順著我指的湖面看了看,又問我,“咋了?”
我挺蛋疼,因為現在湖面重歸平靜了,沒有氣泡出現了。
我指著專門一個地方,讓他再等等。而我這個舉動,也讓兩艘船再次停下來,所有人都拿出一副好奇心,看著那裡。
稍微過了一會兒,鐵驢忍不住湊過來,一屁股撅著趴在船舷上。
他是咬定主意更仔細的觀察,而我不經意的往右側一看,發現這裡突然冒出個氣泡來。
我又招呼大家,指著這處湖面。同樣的,等大家扭頭後,這裡也沒反應了。
鐵驢跟趙錢孫李他們都拿出一副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姜紹炎若有所思。
我還琢磨咋跟大家解釋呢,沒等開口,周圍湖面都有反應了。
我都數不過來,反正好多地方都冒起氣泡來,個頭大的氣泡,跟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