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一樣,個頭小的,也就葡萄粒般大小,但小氣泡跟穿好的珠子一樣,咕嘟嘟、咕嘟嘟連續冒著。
這下大家精力全分散了,鐵驢還來了一句,“臥槽,這裡水開了麼?”
隨後他拿起船槳,對著湖面戳進去,等伸出來後,又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船槳。
他搖頭跟我說,“湖水還是冷的。”其實我比他聰明一點,心說真是水開了的話,怎麼也得有蒸汽吧?也犯不著用船槳做試驗。
我們都琢磨起來,想知道這種現象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姜紹炎最先有個想法,他還嗅了嗅鼻子,問我們,“大家聞到那股味道了麼?”
一時間我們都跟小狗一樣,嗅啊嗅的,但也相繼搖頭,表示沒啥發現。
姜紹炎突然悶頭笑了,唸叨句,“這個魔心老鬼,真服了他,竟然用這種昏招。”
我不懂,讓他解釋一下。
姜紹炎答非所謂,再次跟我們強調,“大家就不覺得,空氣裡充滿一股血味麼?”
☆、第二十一章 詭屍
被這麼一說,我們變得警惕起來,又嗅鼻子。
我是專門的法醫,對血腥味肯定比其他人要敏感,但這次我還是沒察覺到有啥,更別說他們了。
我很實在的先搖頭,說明沒有發現。其他人也陸續表態。
姜紹炎不理我們,把注意力放在湖面上,哼笑一聲,又問趙錢孫李,“霞光鎮的水葬地點是在這裡麼?”
趙民警回覆說,“這地方離洞口太近,不是葬人最佳地方,再往裡走,有專門的葬臺,那裡才是鎮民的“埋骨”之地。”
姜紹炎點點頭,又跟鐵驢說,“拿傢伙事,我打賭水下面有貓膩。”
他倆立刻準備起來。他們的揹包裡有繩索和鐵八爪,只是把它們組裝起來後,新問題來了。把這玩意兒往空中拋,勾住什麼地方或東西很容易,但水是有浮力的,把它們往這裡面丟,有些費勁。
他倆也有招兒,一起划船到洞壁旁,藉著匕首的鋒利,把幾塊有稜有角的石頭割了下來。
他們把石頭綁在繩子上,這樣增加了墜力,緊接著一人對準一個地方,把鐵八爪丟下去。
我跟趙錢孫李一起在旁看著。綁鐵八爪的繩子很特殊,不僅又細又結實,上面每隔一米就有一些小繩結,能測試長度。
我足足數了十一個繩結,這鐵八爪到湖底了,換句話說,水還挺深。
姜紹炎跟鐵驢慢慢抖動繩索,讓鐵八爪能在湖底小範圍的抓一下。只是很可惜,他們忙活一番,沒抓住什麼東西。
但他倆不死心,重新收了繩索,各自對著另一處湖面拋了下去。
這次鐵驢有發現了,對我們說,“勾到東西了。”
姜紹炎停下手頭工作,趕緊湊過來照亮,而我上去搭把手,跟鐵驢一起往上倒騰繩索。
我能感覺出來,勾住的東西還挺沉,而且很快的,我看到湖裡出現一個團黑影。
我們沒鬆勁,繼續倒騰。漸漸地,黑影更明顯了,讓我受不了的是,我看到一張臉了,貌似還沒有眼珠子,腦袋上裂了一個大縫,鐵八爪就鉤在那個縫裡了。
我挺鬱悶,心說也太巧了吧?鉤哪不好鉤這裡,不純屬提前嚇唬我們一通麼?
我怕趙錢孫李這四個民警冷不丁見到這麼血腥的屍體會害怕,也說句話,給他們打預防針了。
沒想到我這話反倒讓他們哥四個好奇,尤其趙民警還往前探了探,離船舷很近了。
我也不想強調啥了,心裡唸叨一句,這胖子一會嚇個好歹落到水裡,那都怪他自己。
伴隨著砰的一聲響,屍體出水了,我跟鐵驢也不嫌惡心,合力把他抬到船上。趙錢孫李他們確實有點小混亂,但也沒出啥大岔子。
我們一起看著這屍體。他身上幾乎是裸的,衣服褲子大部分都爛掉了,臉也稍微有點腫。
趙民警最先啊了一聲,我不知道他又咋了,抬頭看著他。
他一臉詫異,指著屍體說,“這不是柱子麼?前一陣剛水葬的,咋出現在這裡了?”
霞光鎮沒多大,其他民警也都認識柱子,這下好,他們又神經兮兮上,有人唸叨說剛才那些事,一定是柱子弄得,他變鬼嚇唬我們。
這四個人又對柱子連連說好話。我們仨卻不這麼認為,姜紹炎還跟趙錢孫李說,“都冷靜下!別亂!”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情緒平復下來。
姜紹炎指著柱子屍體,又說,